…他难道是宗师?!”
余飞燕见姜波一而再再而三的摇头,忽然一种不可思议的想法涌上心头。
“宗师?”姜波笑了,然后看向余飞燕道“宗师在陈先生眼里也只不过是一个屁,陈先生乃是一品宗师!”
“什么?一……一品宗师?!”
余飞燕听见这四个字后,直接双腿一软,差点没跌坐在地。
她记得刚刚好像还对陈望北目露不屑了吧?
宗师不可辱大家都知道。
那更何况是一品宗师呢?
一时间,余飞燕整个人被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怎么?是不是被惊讶到了?”
姜波见余飞燕那木纳的神情,不由得好笑道。
“额……嗯,是的。”
余飞燕听见姜波那打趣的声音后这才反应过来,然后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点了点头。
天啊,如此年轻的一品宗师,这恐怕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一品宗师了吧?
“哎,所以说,陈先生这个高度,恐怕是我一辈子都触及不到的啊……”
姜波感叹一笑,里面笑容有点苦涩。
…………
视线看向另一边。
此时,陈望北和柳玲儿在慢悠悠的在大路上闲逛着。
今天由于她的车子限号所以是她自己打车过来的。
路上,陈望北双手插兜,柳玲儿则是一脸喜悦的在陈望北身边叽叽喳喳着。
在这异国接通,有一个熟知的人说说笑笑倒也是一种惬意。
柳玲儿一直说了好久,终于在有点口干舌燥时,这才好奇的看向陈望北问道“姐夫你,怎么不说话啊?”
“我不是在听你说吗?”
陈望北偏头看了她一眼,淡淡一笑道。
“哎呀,别光我说呀,你也说说这大半年你和表姐都做了一些什么?”
柳玲儿拽着陈望北衣袖撒娇道。
身为小姨子,这样的举动自然是多多少少有点不好,但是陈望北也不在意,因为在他眼里柳玲儿就是一个小丫头。
难道,他会对一个小丫头又非分之想?
“行行行,我说我说。”
陈望北无奈,只能把这半年发生的时期概括了一下。
“哇,你和表姐准备重新举办一场婚礼?”
柳玲儿忽然捂住小嘴惊讶道。
“嗯,之前我亏欠她的有点多,我想弥补一下。”
陈望北淡淡一笑说道。
“哇塞,姐夫你实在是太浪漫了,那你们订在了什么时候啊?”
柳玲儿又急忙问。
“初步是定在了今年的十一国庆节。”
陈望北淡淡一笑说。
“国庆节。”柳玲儿点了点头,然后笑嘻嘻道“那我要去参加你们婚礼!”
“可以啊!”
陈望北呵呵一笑。
两人笑了一会后,陈望北这才开口对柳玲儿问道“对了,玲儿,我刚刚好像听你说你妈妈的公司有救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妈妈……”
柳玲儿一说到这个,顿时整个表情都不好了,目露忧伤道“我妈被黑首党的人威胁了。
“被黑首党威胁?到底这么会回回事?”
陈望北顿时眉头一皱,问道。
“事情是这样的,就在去年过年我刚刚回国不久,我和我妈妈前往隔壁市去谈一单生意,中途我和妈妈在一个饭店吃饭时不小心得罪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就是米国黑首党三大家族之一的彭格列家族族长的儿子彭格列·飞亚。”
“当时彭格列飞亚看我长的好看就想调戏我,但是妈妈为了保护我一怒之下打了彭格列飞亚一耳光,然后他就开始疯狂报复我们家公司。”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