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肚鸡肠?睚眦必报?”陈望北不屑的一笑,然后道“大不了就叫他来呗,随时奉陪!”
“你……你真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你闯大祸了!”
王玲看陈望北依旧看着那一脸洒脱的表情,瞬间就焦躁起来。
看了看安琪儿和荣菲菲后,叹了口气“接下来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梁家可不是你可以招惹起的!”
说完,她走到安琪儿旁边,然后道“琪儿,走吧,梁少那边看了非得去一趟不可了。”
“玲姐,我不去。”
安琪儿却是很是坚定的摇了摇头。
“你不去?那你这是想看着他们这些人全部遭梁博宽的黑手吗?”
王玲有点恼怒。
为什么自从安琪儿和这个男人接触后,各方面仿佛都跟变了一个人一样,以前她可不是这样的啊。
“呵,一个梁博宽而已,听都没听说过,大不了叫他来找本姑娘便是!”
荣菲菲更是不屑的撇了撇嘴,双手叉腰道。
黑脸男子见在场的一个个硬气十足,也是怒气横生“好好好,你们又种!”
“还逼逼?信不信在给你来一筷子?”
陈望北眉头一挑,举起手里的一只筷子就吓唬了一下他。
黑脸男子顿时神情一怔,然后捂着屁股低下了头,不再敢多哔哔半句。
此时,在会凌楼另一个高档包间里,一个身穿粉色西装,梳着一个二七分的青年男子正眯着眼睛吞云吐雾,看了看自己腕上颇为名贵的手表,有点不耐烦道“黑疤怎么搞的,请一个安琪儿有这么难吗?”
没错,这个身着骚包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从上京死缠烂打而来的梁家旁系少爷,梁博宽。
一想到安琪儿那天使和魔鬼并存一般的妙曼身姿和脸蛋,梁博宽小腹顿时升起一团邪火,一脸猥琐的舔了舔嘴角。
“呵呵,梁少莫急,一个区区安琪儿而已,不过一个戏子罢了,只要钱到位,啥姿势她不会?”
在梁博宽对面,一个身穿武道服的中年男人摸了摸自己下巴的羊胡子,眯着眼睛笑了笑,此人气息四平八稳,看着那太阳穴上凸起的鼓包,一看便知他是一个练武之人。
“呵呵,于大师说的对,区区一个安琪儿,我一定可以拿下的。”
梁博宽哈哈一笑,然后拿起杯子准备和这个于大师碰杯。
就在这时,梁博宽手机忽然响起,几秒钟过后,梁博宽面色阴沉了下来。
“怎么了,梁少?”
于大师见梁博宽神色不对劲,也是疑惑问道。
“玛德,安琪儿居然又拒绝了老子,还叫人把黑疤他们打了一顿,看样子我们的面子还是不够啊!”
梁博宽一拍桌子,然后脸色阴沉道。
“哦?居然还动手打人了?呵呵,没想到这小小是锦州地界居然如此民风彪悍,既然如此,我们过去走一遭?”
于大师起身拍了拍那自己那雪白无暇的武道服就笑道。
“好,我倒是要看看谁这么大胆子敢动手打我的人!”
另一边,包间里,黑疤捂着自己菊花挂断电话,然后冲着陈望北冷冽道“臭小子,一会我家少爷来了,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我的忌日?”
陈望北重新拿起一副筷子,然后夹起一块鸭肉送入嘴里,含糊不清道“本事没有,屁话到不少,有本事等他人来了再说吧!”
说完,陈望北都懒得理会他们,该吃吃该喝喝起来。
反倒是四周那些锦州大佬,当知道陈望北居然得罪了上京梁家后,顿时一个个如坐针毡,刚没过上两天好日子,就又招来了这么大的一个灾难,一时间他们都不知道拜入陈望北手下是对是错了。
就连柳沐雨当得知是上京的人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