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瑶瑶却看得津津有味，眼睛都忘记眨了。

“爸爸，那个拐了拐去的动作好厉害呀。”瑶瑶指着不远处的一架战机说道。

牧尘笑着为她讲解道：“这是z字抖动，在交战中可以通过快速抖动，使敌人难以捕捉目标，增加瞄准锁定的难度，算是比较实用的一种飞行动作。”

“我也想学，爸爸教教我好不好嘛～”瑶瑶甜甜地说道。

牧尘这个女儿奴哪里受得了这种甜腻腻的请求，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并手把手地指导瑶瑶z字抖动的技术要领。

瑶瑶的战机驾驶天赋确实很强，牧尘只是简单地讲解了一遍，再做了两次示范，瑶瑶就能够慢悠悠地模仿出来了。

“不错，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不过抖动的频率和幅度都要再加大一些，这样才能更加具有迷惑性。”牧尘满意地说道。

“好嘞，我再试试看！”瑶瑶认真地说道，按照牧尘的指示，加大了转向的速度和角度。

“很好！”牧尘由衷地赞叹道，老实讲他并不擅长教别人飞行技巧，主要是学员们太笨，反复说很多遍都理解不了，很容易让他发脾气。

但学员变成了自己的小棉袄，这种情况就不成问题了，而瑶瑶的学习能力也让牧尘非常满意，教这样的学员很轻松，只要帮着把细节扣一扣就行了。

训练基地的教官也看到了咕噜号战机的动作，有些诧异地琢磨着：“死神大人这是在培训新人？不过这个新人的底子有点差啊，这么基础的动作都不会……”

可教官观察了一会儿便渐渐严肃起来，这个菜鸟有点东西啊，难怪能被死神大人看中，学习速度太惊人了，一项飞行动作，从陌生到熟悉，再由熟悉到精通，几乎只用了不到10分钟的时间，每一次练习都能有极大的技术提升，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苗子啊。

“爸爸，这个z字抖动做到现在的程度就可以了么？”再次完成一轮练习后，瑶瑶活动着手腕问道。

“没错，刚才那一轮练习基本已经算是达标了，不过缺少了一些灵性，做出的动作太过规范，反而少了突然性和随机性，这会很容易被敌人预判到战机的飞行轨迹。”牧尘毫无保留地将存在的问题指了出来。

瑶瑶认真思考了一下，想清楚要点后，便开始了又一轮的练习。

可这次尝试却把牧尘都吓了一跳，瑶瑶居然大幅度加大了z字抖动的频率和摆幅，战机在空中就像抽风了一样，摆动中还增加了逆向转体。

要知道这样的动作，难度增加了不止一个等级，已经超出了z字抖动的最高标准，就像在空中快速画出一串不规则的心电图，完全无法捕捉到飞行轨迹。

瑶瑶做完这一串动作，胳膊都酸了，但还是兴奋地转过头来，激动地问道：“爸爸，是这个样子么？”

好闺女，你这是纯心给那些学员制造压力啊，如果让他们知道一个两岁多的小女孩就能做出这种高难度的高频z字抖动，恐怕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样的动作别说那些学员了，恐怕训练营里的教官都不一定能做得出来。

“非常好，刚才这个动作已经可以拿到80分了！”牧尘肯定地说道。

“才80分啊，”瑶瑶有些遗憾地说，“可是我都把全身的力气都使出来了，控制飞机扭来扭去好辛苦啊。”

这也是难免的，瑶瑶毕竟只有两岁，体力上的不足严重限制了她的发挥，如果换成一个成年人拥有这样的天赋，恐怕牧尘就真的可以安心退役了。

“慢慢来吧，驾驶战机从来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瑶瑶做得已经很出色了。”牧尘笑着安慰道。

“爸爸，你给我做个示范吧，我想看看满分的动作是什么样子的。”瑶瑶期待地说道。

牧尘随手接过战机的控制权，却没有立刻开始自己的表演，而是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