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务川有些手足无措,不过对里正敬畏惯了,也没敢拒绝,老实的退到后车厢里去了。
坐在车厢尾部的孙检芳,见他过来赶紧跳下去,把他搀扶着扶上去不说,还拿袖子帮他把坐的地方掸干净。
比伺候亲爷娘老子还恭敬。
看得众人嘴角直抽抽。
“乡里乡亲,用不着这么客气,都快坐下吧!”袁弘德说道。
听了他的话,孙检芳的脸色好看了些。
前头车辕处赶车的宋渊暗自点头。
他认出了袁弘德,促成两家相认,就做好了袁家会仗他们家势的准备。
让孙检芳惧怕于他,这叫仗势,给人罗织莫须有的罪名害人就是欺人了。
仗势可以,不能欺人,这是底线。
这个孙家族长,看他的所作所为也是个能屈能伸的狠角色。
以他宋家的背景,想名正言顺把他治个全家落罪的罪名也不容易。
斩草不能除根,还留下后患,不如暂时不要动手。
吴正吉有些失望。
他忍不住朝着袁弘德的方向觑了一眼,就看到孙检芳正点头哈腰的对着袁弘德致敬,袁弘德也淡笑着回礼。
吴正吉就知道这事到此为止,袁家不准备追究了。
不能借刀杀人真是太遗憾了。
他看不出来,袁弘德面上带笑,心里想得很多。
孙检芳这种人生作死,这件事以后他或许能老实一阵,过不多久想来就会故态复萌。
与其给他罗织罪名把自家堕落得跟他一样无耻,不如慢慢收集他的真罪名,把罪名给他落到实处。
既经得起推敲,也不让帮他们的宋大哥为难。
人与人相交,强人所难是大忌。
大家一路笑语殷殷,气氛融洽。
进了村子其他人就各自散了,袁家叔侄带着前来帮忙的宋家子弟往自家而去。
没今天呢,进听到钱氏高亢的叫骂声“我好好的孙子都让他们教的会忤逆不孝了,你个贱人,惯会挑三窝四,挑拨得我孙子跟我不亲跟你亲,
你看我孙子好眼热也没用,他们什么时候也是我亲孙子,你个不下蛋的母鸡,有本事自己生去,生不出来抢别人儿孙算什么本事……。”
袁树在旁边急得直跳脚,“娘你说的什么浑话,你怎么能这么说叔祖母,要卖了明珠本来就是你不对,伯驹正该护着妹妹,哪里还需要谁去挑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