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专业不能考西医研究生,只能考中医类。
而且在短短几年内兼顾中医西医很难,兼顾东西的结果很容易把自己学得不是东西。
除非你本身就是天才,不然不要选这个专业。
好在袁明珠是个天才,除了年轻不像专家,实际是个实实在在的专家。
黄先生开了药方以后就带着小徒弟逃也似的走了,陶氏要让袁树赶驴车去送他都被小老头给婉言谢绝了。
“不用送,你们家如今事多,就不要麻烦了,也不远,我们自己回去就行了。”
小老头觉得钱氏的病症肯定医不好了。
这样不配合医嘱,病情又这么严重的病人,能治好的可能性一点都没有。
小老头怕病人家里人期望太高,到时候失望就有多高,这跟他的医术没关系,他只能治病,不能治命,所以还是自己走回去吧。
众人吩咐赞叹黄先生医者父母心。
送走黄先生,袁家的人把钱氏挪到炕上,煎了药给她吃。
整个过程中钱氏都安静如鸡,只偶尔哼哼几声让想听劲爆内幕的人们十分失望,陆陆续续走了。
陈袁氏熬好了药,端去给钱氏吃“娘,药熬好了,我喂你吃药吧!”
只见钱氏眨巴着眼睛,“啊啊”两声,明显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不知道为何,家里见她不能言语了,都莫名的松了口气。
总之都得伺候个卧床不起的,伺候个不言不语的,总比伺候一个整日躺在床上还不住口骂人的要强多了。
钱氏的嘴虽然在脸上占的比例大了,喝药的速度反而慢了,喝着药还泪流满面。
袁明珠知道她这是面瘫后遗症,陈袁氏不不知道,以为她是因为病了难过呢。
劝道“娘,你别哭了,好好吃药,会好的。”
不劝还好,劝得钱氏又加了伤心,眼泪流的更厉害了。
袁务川坐在旁边“你现在知道哭了,早干嘛去了?早就跟你说了你这个病要静养,不能发脾气,现在重了吧!”
老实人说话净实话实说,说得人更生气了,气得钱氏鼓了个大鼻涕泡,“呜呜哇哇”的骂他。
虽然家里出了事,请客的事是一早定好的不能变,把钱氏安排好了大家就开始准备晚饭。
本地人吃两顿饭,晚饭吃得早,得早做准备。
袁树抓了一只公鸡出来,举着刀念叨着“你别怪,你是阳间一道菜。”念叨完了把鸡杀了,烧了水褪毛。
陶氏吩咐袁珍珠“珍珠,说一下鸡少了没有?”
一上午鸡飞狗跳的,鸡飞的墙头上窑洞顶上都是,陶氏怕鸡丢了。
袁珍珠虽然没上过私塾,但整日跟着陶氏,也学了些术数,一五一十的数起来。
“曾叔祖母,鸡少了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