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明珠“爹,你摸她了?”
袁树直摇头。
袁明珠大声喊“我爹说他没摸你。”
袁伯驹听着直想拿手捂脸。
也只有他小妹,敢大庭广众之下问这种话。
袁明珠知道这会就是比谁更不要脸。
拼个一时不要脸,回头万事无忧。
这会该脸皮厚的时候你偏腼腆,回家就是几十年的煎熬。
杜氏看小女儿那样,起先眉头皱了皱,不赞同她这样没羞没臊的做法。
后头一看众人的表情,似乎受到启发。
这些跟她所受的教导是相悖的,不是小女儿的示范,她一辈子也不知道这事还可以这样做。
马上换了一副脸挂寒霜的表情,推搡着袁树“你个没良心的,我在家伺候老的伺候小的,你在外头干啥了?
说,你到底看没看她?儿子都这么大了,都马上抱孙子了,你要是敢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我也不跟你过了,丢死个人了,我跟你一起,拿根绳子吊死得了。”
要死要活的谁还不会怎么地?
袁明珠暗暗在心里给她娘竖了竖大拇指,点个赞。
干得不错!
袁树不停的解释“我没看她,我更没摸她,她掉水里也不是我救上来的。”
“那谁救的?”
杜氏正问呢,救了潘水香的人就来了。
袁树看到老王头“王大伯救的。”
老王头穿着一身补丁摞补丁的衣裳过来,看到袁树十分欣喜,不过看着他一身光鲜的衣衫,克制着没有过来。
瑟缩着身子跟潘家老爷行了礼,“老爷您叫俺?”
袁明珠终于知道她爹见到潘庆寿为什么那副模样了。
潘庆寿清了清嗓子“是这么回事,当初你救了袁家大爷,今天他们来看你了。”
袁树站在老王头跟前“王大伯。”
拉着杜氏“这是俺孩子娘。”
袁伯驹带着弟弟妹妹跟着杜氏后头行礼“王爷爷好。”
老王头拿着一双长满茧子的大手擦了擦眼睛“好,好!”
袁明珠看看还坐在地上的潘水香,问老王头“王爷爷,我爹走的那天这个婶子掉河里谁把她救起来的?”
老王头“俺,俺救的,咋的了?”
围观的人哈哈大笑。
袁明珠看看老王头脸上能夹死苍蝇的褶子,也忍不住“噗嗤”笑了。
狭促道“俺爹娘说出银子给您讨一房知冷知热的媳妇。”
杜氏忙拿手拍了她一下“瞎说什么。”
生怕老王头觉得被冒犯了。
老王头也猜出来出了什么事了,摇头道“俺都土埋到脖颈子了,不讨媳妇了。”
袁明珠挤挤眼睛“别呀,讨一个回来,您老出去干活回来也能有口热乎饭。”
老王头愿意配合她,却没有讨媳妇的想法,更知道自家的笼小,装不下水香这么大馒头。
真若是话赶话把这女人弄他屋里去,他也别想有消停日子过。
就帽檐子的颜色都得亮两个色度。
不说要也不说不要,站在一边闷不吭声。
就这样就行,把潘水香吓得爬起来就跑,一屁股的土都顾不得拍一下。
袁明珠除了拿老王头吓唬潘水香,也有试探一下他人品的意思。
老王头就一个孤寡老头,没儿没女,对她爹又有救命之恩,以后不要说都是他们家的责任。
既然是责任,还是早点接走为好,省得回回来这里路途不方便不说,还总得跟姓潘的这些人遇上,这些狗皮膏药贴上去那还了得?
他们家倒是不差他一碗饭吃,就是接个品行不端的回去,不如还是放这边,大不了托驿丞府给他时不早晚送些钱粮来。
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