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事。
“够用,江南那边的人手都交到小少爷手里了,小少爷可以任意差遣。”
那还行。
袁家关上门,任由姚家人再如何折腾就是不理。
姚家人自觉无趣,往后头那人看过去。
那人示意他们先回去。
姚家人就先撤离了。
袁家这边,家人看到姚家人走了,进去禀报“太爷,姚家的人走了。”
袁弘德还未说什么,杜氏先说道“干嘛非得把你姐姐千里迢迢的送那么远?”
梁氏看看一家人陡然变色的表情,刚想开口,她旁边吴氏先张口道“娘别这么说小妹,小妹小小年岁哪有这么大个胆子拿这种主张?”
这话就是指鹿为马了!
杜氏看着平日老实巴交的二儿媳妇,抖着指头指着她半天说不出话来。
表情全是你能不能不蜷着舌头说话,她胆子大得能把天戳个窟窿,这事除了她谁能做主?
不要告诉她做主的是大女儿,她才不上当!
袁明珠示意芸香把姐姐留下的信拿出来。
说到信她又想起一事来,问梁氏“大嫂,大哥寄来的信呢?”
梁氏脸一红,说“我回头拿给你。”
袁明珠暗乐,大嫂不会是把大哥的信随身放着吧?
梁氏看出小姑子眼睛里的揶揄,脸更红了。
芸香把袁珍珠走之前留下的信拿来,袁明珠说“姐姐是自己不堪姚家的骚扰非得要走的,我劝了,姐姐不听,还说我要是敢给家里递消息她就偷偷走,我……。”
做泫然欲泣状。
谁还不是千年的狐狸精?谁还演不了聊斋?
她能把姐姐哄着自愿走,肯定得留下证据自证清白。
杜氏听袁少驹读了信,“这孩子,她这是怪我啊!”
吴氏今天跟吃了熊心豹子胆做的大胆丸似的,“可不是都怪娘!”
“娘你一开始就不听家里人的意见执意跟姚家议亲,后头姚家鸡蛋里头挑骨头,找着茬无事生非非得要退亲,娘你还说是小妹的错才惹得姚家不满,
是小妹的错吗?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姚家是怕我们家惹恼了京里的贵人,要跟我们家撇清关系,
再之后看到京里没有动静并没有迁怒我们,他们家又后悔了,
这样反复无常的人家,也亏得娘能看上眼?”
吴氏说的这些还不是全部,尽管不是全部,也足以说明姚家之卑劣。
袁叔驹几个看着杜氏无奈的暗自摇头。
袁明珠在桌子下握了握二嫂握紧的手。
吴氏以前多盛一碗饭都得看一家人的脸色,一贯谨小慎微,今日说这些话是因为袁仲驹来信交代她跟紧大嫂和小妹。
她也不懂该怎么做才叫跟紧,就是觉得大嫂和小妹近日屡屡跟婆婆起龃龉,她就大着胆子说了心里话。
老实说的老实话才更真实,也更戳人肺管子。
杜氏被说的痛哭出声。
袁季驹看着因为指责了婆婆而一脸紧张的二嫂,说“娘你先别哭,二嫂说的也不全对。”
袁季驹打小就克己复礼,比袁伯驹更少年老成,是最得杜氏心意的儿子。
杜氏听他这样说,抬起泪眼看向他,寻求支持。
袁明珠也最知道她这个四哥的秉性,知道她娘注定得受到更大的打击,冲着大嫂和二嫂示意让她们安心。
“姚家做出这种癫狂举动的真正原因,二嫂还不知道……。”
袁季驹捡着能说的部分,给家里人说了。
杜氏受到了打击可想而知,咬着拇指呜呜咽咽的哭。
袁季驹并没有因为杜氏痛哭而停止,接着说“妍玉春短时间内就给我们家聚集了巨额的收益,
外行不知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