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不信这事他能做成。
结果他还就真的做成了。
木已成舟,现在阻止肯定来不及了。
她也只能给那小子善后,不然袁二小姐就被他害惨了。
汉阳公主也不知这样做对不对,是成人之美还是助纣为虐。
叫曹公公进来,“外面路通了没有?”
曹公公“路面泥泞,走倒是能走,就是怕车子陷在泥里。”
“那就再等几日吧!”
心说也让那小子着急着急。
武安府,时间回到刘府太夫人寿辰那日。
唐任氏带着女儿吃罢寿宴回到家里,关上门照着女儿的胳膊上狠狠地拧了好几记。
“你个狗肚子里装不了二两香油的东西,跟你说了不要出去乱说,你耳朵里塞了驴毛了?”
他们家是城南的大户,本地的地头蛇,掌管着昭朝四大粮仓之一的大仓房。
这里发生的风吹草动都躲不过他们家的耳目。
戚青衣丢了,有人在城南暗访,很快就传到了他们家的耳朵里。
一开始,他们家也没觉得这事跟他们有什么关系,直到后来他们发现戚青衣消失的当日,袁家的人也途经南城驿站。
查访之下发现更巧合的事情,袁家曾经给戚青衣赎身被老鸨拒绝了。
唐庾吏这才对这事感兴趣起来。
他们家想跟刘家联姻,亲上加亲,可是刘家看上了袁家的姑娘。
两家急赶着把六礼走了三礼,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唐庾吏恼火的同时也觉得被撅了面子。
得到这个消息,脑筋不禁转了又转,想拿这事做个文章。
就是不能拆了袁刘两家的亲事,也得膈应膈应他们。
他就是没想到他家孙女如此沉不住气。
唐任氏把女儿拧得呜呜哭,怕被公婆听到,忙捂了她的嘴,“被你祖母听到看不打肿你的嘴。”
唐淑兰不敢哭了,小声的抽哒。
唐庾吏不知道袁明珠已经知道,也早就扫干净了尾巴。
打听到卢氏到这里打听消息的人,上门拜访。
一五一十的把这件事跟对方汇报了。
“袁家?”卢氏的人将信将疑。
袁家靠上了汉阳公主府,这些有迹可循,从种植棉花那会就开始了,卢氏倒是不怀疑。
但是袁家为什么要帮温家的人?
汉阳公主府可是跟温家没有交情的,不仅没有交情,因为清平公主的关系,汉阳公主和温家一向不睦。
问唐庾吏“那天经过城南驿站的还有什么人?”
唐庾吏把那人经过城南的人,不管住没住宿的都翻查了一遍,如今手里正有一份名册。
见人问,把名册拿了出来。
卢氏的人翻了半天,没找到其他可疑的人。
不得不考虑这事有没有可能,他总得找一个人担着这事,不然不好对上头交代。
心想这些女人就喜欢乱发善心,做些莫名其妙的决定,说不定汉阳公主就是觉得温家小姐沦落风尘可怜呢!
加上在袁家手里之前吃的亏,这会也算是新仇旧恨。
他们肯定不敢去惹汉阳公主,更不敢去跟汉阳公主要人。
如今只能收拾一下袁家的人,也能跟上头交代了。
各怀鬼胎的跟唐庾吏交谈了一番,把人送走。
待卢思琰回来,把他的想法跟他汇报了。
带着偏见和主观臆测的汇报,卢思琰一点也为觉得有问题,他如今也正恨袁家恨得牙根发痒。
没有这事也想咬下袁家一块肉来。
说“好他个袁弘德,仗着有俩臭钱一再跟我们作对。”
合计着得怎么给袁家点教训。
正说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