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完啊!”
语气中丝毫没有之前对着邵氏说话的同仇敌忾。
这么多的嫁妆,酸都酸不起来了。
众人也不傻,他们族叔驿丞家的妹妹跟邵氏是妯娌,要是真像沈氏说的袁家太爷老糊涂了把家财给外人,驿丞家也不会袖手旁观吧?
“说起来前街那家的外孙女,叫泉儿的那个,之前不就跟袁家的闺女要嫁的同一家吗?”
“两家的亲事都黄了,少夫人的妹妹说的这个小姑子就是那姑娘。”
“我也听说了,跟刘家的亲事黄了,那姑娘的娘正准备把她嫁回娘家呢,她嫂子不愿意,不过那姑娘叫淑兰吧?”
旁边有人给她解惑“泉儿是小名。”
……
旁边一个伺候的婆子,坐在石碓旁边一边锤着石碓里的豆子,一边听着她们说话。
不久,这些消息就传递到安定侯府。
“一半的家财,江南所有的产业都准备给他们家小女儿做嫁妆?”
安定侯府生怕有诈。
“应该没错,武安府那边都已经传开了。”
胡维昆兄弟俩觉得这步棋走得太对了,仿佛已经看到财源滚滚的情景。
吩咐下去“再外头多传些传言,一定不能让顾重阳被袁家笼络住。”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又说“之前顾重阳不是嫌聘礼太轻了吗?确实轻了些,让妹妹那边再备厚些。”
他们主动给添厚些聘礼,这个功劳不能让顾重阳那边抢去。
让人把婚事赶紧操办起来,尽快把人娶进门省得夜长梦多。
婚事也要办得尽善尽美,给袁家姑娘留个好印象。
“做得周到些,以后拉拢她也容易些。”
在安阳侯府准备往箭子巷袁府再送去许多聘礼的时候,武安府的信也到了。
看到来信,袁仲驹忍不住乐了。
楚氏族长派去接袁珍珠的人不仅没接到人,还被人打了一顿扔到水里。
这些日子正向他们要一个说法呢,这说法就来了。
袁伯驹“你先别乐,想想怎么准备好对付楚家的狗急跳墙吧!”
他觉得楚家不会太容易善罢甘休。
不过有了这封信,楚家应该不敢跟他们对簿公堂。
但是不对簿公堂也不代表事情能很顺利的解决。
要知道如今许多人不选择公断而是选择私了,用私斗来解决纠纷。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们家现在在京里有三个妍玉春的铺子,他们是穿鞋的,对方是光脚的。
真若是带着人冲击他们的铺子,三家铺子位置又分散,说不得还真会顾此失彼。
遇到这种私怨,官府的人都不会管。
袁仲驹不敢再松懈,“我马上联系附近几个山场的人过来。”
“嗯,你尽快。”
准备等准备充足了再把家里寄来的信抛出去。
离得近的庄子距离京城不过三两天的脚程,接到信的人很快就到了。
袁伯驹把人分成三组,分别安排到三个铺子附近安置好,只等楚家发难就能拉出来顶上去。
筹备好了这一切,袁伯驹兄弟就把楚家人和中人请到府里。
楚氏族长领着人前来,再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就连官媒和中人都略有些诧异。
袁伯驹“南北差异有些大,我们家乡即是如此,南方有意退亲又先提了出来,女方一般不会赖着非得嫁,大多会把女儿领会家去,好生管教以后再寻亲事。”
这话把楚氏族长差点没气死,说得好像硬赖着把妹妹赖给安阳侯府世子的不是你们家一样,不带这样对人下菜碟啊……!
又听袁仲驹接着道“我家长辈也是为您家考虑,我家妹妹确实配不上你们家,勉强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