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会要命,也宴无好宴。”
顾重阳听着她说话,系腰带的动作顿了顿,接着把腰带系好。
接过春韭拿给她的斗篷给她披上,不顾她抗议,把观音兜也给她戴上。
“外头冷,戴上暖和。”
袁明珠看着外头的和风暖阳,很是怀疑他的话。
顾重阳把她往外张望的头扳正,硬是戴上观音兜不说,还打算给她把带子系上。
系带子的时候像跟带子有仇一样,把带子勒得只剩下鼻子和眼睛露在外面。
“你干嘛呢?”袁明珠抗议。
顾重阳抓着她的手阻止她解开,“这样挺好。”
拉着她往外走。
袁明珠往后缩,她可不敢这么出去,真这么出去,她以后也别见人了,丑死了。
郑妈妈想上去,被顾重阳看了一眼不敢动了。
隔着观音兜拎着她的耳朵“不想出去也行,自己想想知道哪儿错了吗?下次还敢不敢了?”
他也不想这样折腾,可一想到她说的话,知道是玩笑之语,知道只是假设,他依旧控制不住怒气。
袁明珠想了想,知道是那句嫁妆便宜他惹出的这些事,瘪瘪嘴,“……再不敢了。”
顾重阳才把观音兜给她摘下来。
“下次再敢这样口无遮拦,看我怎么收拾你。”
率先走了出去。
一路上东西两府的下人就看到世子黑着脸走在前面,世子夫人脸上带着红痕走在后面。
一时间,这个消息连着之前世子外袍上被人踢了许多脚印的消息一起,不胫而走。
“真的假的?”
“谁知道呢!”
“昨天不是才跟世子一起吃了汤面吗?还赏了厨房的纤竹。”
大多数人不敢像灰瓜娘似的轻举妄动,只暗暗观望。
只邱氏和樊婆子,有些耐不住了。
邱氏进了惟志院,就被分配到针线那边,她那孙子则分去外院扫洒,这两样差事,根本没有靠近袁明珠的机会。
邱氏正心烦意燥。
同样心烦意燥的还有樊婆子。
她跟袁明珠有仇,沈姨娘又派了亲信于嬷嬷回来。
世子和夫人一直待在一起,她躲着夫人就相当于躲着世子,岂不是就是给别人创造机会?
她盘算了又盘算,只有世子和夫人生了罅隙,才有她的出头之日。
袁明珠和顾重阳还不知道有人为他们夫妻的关系操碎了心,两个人一路沉默着到了主院那边。
安定侯府的人都已经在座了。
袁明珠看了看,来得还挺齐全,废物胡五都来了。
作为把人害得这样的真凶,袁明珠深知不能太关注被害者,不然容易暴露,她只扫了一眼就没再往那个方向看。
顾重阳没有这种负担,看着瘦到走形的胡五,他装成吓了一跳,“哎呦,这是胡五哥吗?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袁明珠也趁机正大光明的把目光投向胡五那边。
别说,她这仔细一看也吓了一跳。
就见胡五裹着一身宝蓝色大氅,乍一看那身大氅跟挂在骷髅架子上似的。
眼窝深陷,额头青筋暴起,突然暴瘦的缘故眼皮耷拉着。
厅内燃着炭盆,并不冷,众人进门就脱了大衣裳,只他还穿着,似乎是畏寒怕冷。
见顾重阳用夸张的语调问候他,胡庆祎的眼神跟淬了毒一般。
这让顾重阳的笑容更灿烂了几分,“还得感谢胡五哥替我跑这趟武安府,待哪日胡五哥成亲,小弟任凭驱使。”
听他这话,胡家的人就明白他已经知道了胡庆祎得的什么病了。
胡维晟两口子脸色剧变。
胡维昆怕搞砸这回的宴席,忙开口道“都来了赶紧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