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扎马扯着缰绳,脸色阴沉。
所以库哈其实一早就想到了,他们根本就没有援兵。
那他为何要放那对狗男女一马啊?
扎马满脑子问号。
他真的很想砍死他们。
抱着这个疑问,他回去宫里复命。
右大王的身体还没完全好,听他傻不愣登的质问,他冷声道:“不然将来你去种地?”
扎马咧嘴,“臣不会。”
“那就闭嘴,滚出去办差。”
袁宝儿的离开到底影响了他的情绪,扎马已经好久没被他这么骂过了。
扎马蔫蔫走了,右大王忍了好久,还是把笔甩在案几上。
他喝完补药,过去内殿。
此时的内殿被禁军层层把守,宫女还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右大王过去,坐去榻上。
“她走时跟你说什么了?”
宫女摇头,“姑娘这阵子兴致特别好,还教了奴背诗,奴根本不知姑娘竟有离开之意。”
右大王眉头微动,“她教你背什么诗?”
宫女利索的把诗背出来,然后耷拉着脑袋,低声道:“姑娘还答应要教奴写,谁知”
她没有说下去,右大王眉头缓缓舒展。
所以这就是她送给他的新年礼?
他轻轻吐了口气,露出一抹苦笑。
可是哪怕有这首诗,这里的人也做不好农事,必须有专业且让人信服的人引导才行。
这也是他为什么一定要袁宝儿归顺的原因之一。
她是大夏唯一的女冬官,她能在一干男子中连任两朝,且都深受帝王器重,能力可见一斑。
继续阅读!
且她还可以改良种子,让种子更能适应当地的天气和土壤,这也是他折服的原因。
她的才华,至少在当下,无人能及。
然而,她的心里终究只装着大夏。
不论他做什么,她都会保持怀疑的态度。
就连这一次也是。
她定是怕自己迁怒宫女,特地把诗教给她,目的是让自己看在她传信的份上,绕过她。
她始终不信他。
这个认知击穿了他的心脏。
他捂着心口,觉得呼吸都很困难。
宫女察觉异样,急忙呼救。
内侍急急进来,见不好,又赶紧让人去请郎中。
一阵兵荒马乱,右大王终究还是病卧在床。
不过倒也不是很严重,就是病症缠绵,直到入夏方才缓缓好起来。
而此时,袁宝儿早已回到夏国。
早在回来之后的半月,土曼就撤回屯在边关的大军,并提议休战。
两国经过一年多的僵持,早已筋疲力尽。
土曼是骑兵骚扰作战,消耗并没有太大。
大夏却是已经在即将断粮的边缘,土曼所为正好让元哥儿借坡下驴,将大军招了回来。
袁宝儿和顾晟都没在边关停留,两人直接回去京都。
将近两年的时间,女儿早已能跑会跳,尤其跟元哥儿的感情极好。
袁宝儿本想把女儿接回来,谁知道这孩子只跟元哥儿亲,被抱回来的当天竟然能一口水都不喝,就要回去宫里。
袁宝儿心疼得直哭,可是元哥儿是皇帝,他们做父母的回来了,没理由还把孩子留在宫里。
顾晟自小就被冷漠对待,对于女儿的无理取闹,他只有一个办法,随便她闹,反正不让她出门。
袁宝儿气的跟顾晟大吵一架,跟他冷战起来。
两人闹得有点大,连元哥儿都听说了。
于是当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