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特别大,但这里难就难在所有人都是不会跑就会骑马的。
他们每一个人都能够做到骑马为匪,下马为民。
且这里地广人稀,除开荒漠就是不怎么丰饶的草场,唯二那么好的几处地方,细算算也不够他们大军长途跋涉的开销。
当初之所以围剿,也是为了完成先祖的遗愿,以及处理他那些不怎么安分的亲戚。
如今他年岁渐长,地位渐渐稳固,那些蠢蠢欲动的亲戚死的死,病的病,已经不足为据。
而今他需要处理的就是那些吃里扒外的内贼。
“所以,老师打算何时出来帮我?”
袁宝儿摸摸肚子,意思很明显。
她可是个孕妇,需要在府里养胎。
元哥儿抿嘴一笑,怎会不知道她就是想偷懒。
“随着降表来的还有土曼库哈的一封信,”他拿出来,上面写着袁冬官亲启。
袁宝儿撇了下嘴,当着元哥儿的面拆开。
右大王还有点分寸,上面没写什么不该说的,只问她回去可好,又讲去年严冬,他们虽然提前防范,但是开春来的有些晚,还是有些损失。
袁宝儿一目十行,随意的把信搁在茶几上,简单概括了下。
元哥儿本没想听,但她说的太快,他根本来不及拒绝。
他笑着摇头,“我就是顺便送过来,您这样好像我不信你似的。”
袁宝儿摇头,“这不是信或者不信,哪怕他递上降表,却也毕竟是外族,且这事也事关我们在对待土曼上,要以什么态度。”
袁宝儿说得认真,元哥儿无奈笑了下,“总是先生你有理,我说不过你。”
“这是事实,”袁宝儿道:“土曼损失不小,但能被右大王提起,想来只是他自己的损失。”
“至于另外五大家族,我想损失定然比他还要重。”
土曼五大家族势力远高于库哈这事并不是秘密。
元哥儿很认同袁宝儿判断,问她:“那依先生,此事该如何回复?”
“土曼不是要称臣吗?”
“他没有子嗣,没法以人质要挟,那就上供吧。”
袁宝儿道:“他本身财力不成,国库更是穷得不成,就用牛羊等物折算吧。”
娇宠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