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想生个健健康康的宝宝,仅此而已。
所以那些是是非非,就让那些心虚的人去闹腾吧。
她行的端做的正,才不去搭理这些。
马唐的行动力很快,没用半刻钟,偌大的府邸前后门侧门以及角门,全部上闩上锁。
就这马唐还不放心,特地交代门房和小厮,哪个要是不开眼开了门,就以叛奴论处。
这个惩罚可以说是很大的,在大夏,叛奴被主家打死都没人管。
死亡的威胁没有人不怕,所以在各路人马试图来府里打探之时,成功的碰了个闭门羹。
而且还是结结实实的,哪怕是侯府来人都没叫开门。
这些,身居在内院的袁宝儿是不知道的。
她悠悠哉哉的散步,美滋滋的吃着点心,听着甜瓜给她将好笑或者不好笑的笑话。
不知不觉过了五天,顾晟回返。
听到是自家主子的声音,马唐一溜小跑的过来开门。
顾晟听着里面叮叮当当的开锁声,有些无语。
马唐恭谨的迎他进门。
“这几天有人找茬?”
他冷着脸问。
他自觉是很平常的询问,但他不知道自己身上带着浓重的杀气,刺得哪怕知晓服侍他的马唐都浑身发紧。
“夫人吩咐把门拴上,不过这几天确实有些人上门。”
顾晟哼了声,把马鞭扔给他,越过跪在地上瑟瑟抖着的众人,进了书房。
“把那些人列个单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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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唐赶紧从袖子里摸出单子,递过去。
顾晟扫了眼,眉头皱起。
“还有爬墙的。”
“是,”马唐低声道:“不过被夫人身边的扔出来了。”
顾晟并不意外,他安排在袁宝儿身边的那是顶尖的暗卫,可以说大夏最厉害的女暗卫都在她身边的。
“人呢?”
“在柴房。”
“很好,”顾晟冷笑,顺手拿回马鞭,阔步过去。
马唐走得慢,等到到时就听到里面鬼哭狼嚎以及清脆的皮鞭声。
他识趣的远远站着,约莫一刻钟,顾晟面无表情的出来,“把人送去府衙。”
交代完,他直奔后院。
袁宝儿正进行饭后一次走。
她抱着肚子,慢吞吞的走着。
甜瓜却不满意,强调她要快走,并且在前面示范。
“可是太累了,”袁宝儿抱怨。
她再不是那个追风的少女,没办法健步如飞了。
“不行也得行,“甜瓜很坚持,“大夫都说了,你的身体早前伤了,再生很可能还难产,知道这里医疗有多差吗?”
“真要有什么,你就死了。”
“想想大娘子,她才几岁?你要死了,她可怎么办?”
“人家说有后爹就有后娘,你想要看着你这两个孩子被人欺负吗?”
甜瓜背对着月洞门,并不知道后面就站着面无表情的后爹,还在义正言辞。
袁宝儿瞧见了,赶紧给她使眼色。
“你干嘛,做鬼脸也不能阻止你行走,”甜瓜挥手,气势十足的矿场监工模样,“快点。”
袁宝儿抽了抽嘴角,放弃暗示,“郎君。”
她声音甜腻腻,甜瓜转头,看到顾晟的瞬间,一个哆嗦,跪了。
顾晟大步流星的过来,经过甜瓜的时候,他顿了顿。
“我此生只一个妻室。”
言外之意就是不会有后娘。
但是对于见多了离前信誓旦旦,离后放飞自我的男人的甜瓜来说,这话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