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没人什么人搭理。
“这是吹了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袁宝儿笑得如沐春风,说话也温言细语。
柳大人无奈摇头,“我也是不想来,可是有人告两位大人渎职,又说以公谋私,公器私用,搅得朝野沸沸扬扬,说是两位大人心怀叵测,说不准好谋反。两位相爷为了平息众口,这才派了我来走个过场,还请两位大人给我几分薄面,容我在这里小住几日。”
这话说的,地位摆的这么低,又拿着这么大的帽子,谁还敢撵他出去。
“柳大人太见外,咱们同朝为官,为的都是大夏,为了百姓安宁,您来是给我们两个正名,我们高兴来还不急。”
“来人,”袁宝儿扬声,兵士立刻入内。
“把大人和我的东西挪到隔壁,这里重新布置一下。”
这就是要把主帐挪给人了。
兵士都呆住了,第一个反应就是主帅换人了。
但见袁宝儿冷着脸看过来,又忙去叫人。
柳大人一看袁宝儿是玩真的,也不敢托大,忙把人拦下来。
“可使不得,那成了什么,就给我随便安排个落脚的地方也就是了,让我在这儿,岂不是折煞我?”
“若是不明就里的,岂不以为主帅易主?这可使不得,回去了两位相爷可是要怪罪的。”
柳大人笑里藏刀,将袁宝儿的心思点破。
袁宝儿笑了笑,心说要是不怪罪,你就住了?
还别说,他还真是这么想的。
眼见着兵士把他行李搬到隔壁明显小一大截的帐篷,他心里很是遗憾。
隔壁,顾晟冷哼着坐下来。
袁宝儿心知他气恼,才刚打完一场硬仗,还没上表功绩,抢功的就来了。
这让他如何面对流血流汗的弟兄?
袁宝儿轻轻摩梭他肩膀,低声道:“此一时彼一时,何必跟他置气?”
顾晟转眼看过去,见袁宝儿眼里也带着煞气,这才好了许多。
“将来他吃多少,我一定让他吐出来。”
“这是自然,”袁宝儿低声回了句,眼见柳大人又进来,便笑着迎上去。
柳大人看起来有些不大好意思,“这里的床褥实在单薄,我来的匆忙,有些东西没置办齐整,不知两位大人可有富余的。”
“自然有,”袁宝儿笑着找来好些东西,床褥以及各种装在箱子里就没拿出来的摆件等等,全都让兵士送到柳大人那里。
兵士帮忙摆设妥当,回来复命。
“柳大人可有说什么?”
兵士摇头。
袁宝儿笑了下,“他倒是受得很坦然。”
顾晟冷哼一声,眼里煞气纵横。
晚上,柳大人倒是很消停,早早就睡了。
隔天,袁宝儿还没起来,就听到柳大人和顾晟争执的声音。
她赶忙收拾齐整的出来,见顾晟跟斗鸡似的跟柳大人四目相对。
她急忙上前,把周围侧目的将领和兵士们撵开,笑着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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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大人起得早,不如去前面校场巡视巡视?”
顾晟看了眼袁宝儿,提步往前,绝对的给袁宝儿面子。
柳大人虽然拿着鸡毛令箭,却也知道真论起来,就是打到大殿之上,左右相也未必向着自己,既然袁宝儿给了台阶,便也接着下来。
于是,三人看似信步闲庭,实则冷漠无语的来到校场。
此时已经过了演练的时辰,校场上空荡无人,袁宝儿也就不必忌讳,直言道:“此地无人,两位打人若是有话,便在此直言。”
柳大人这才明了袁宝儿之前作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