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头,拥着被子坐起来。
马唐和林惠娘等人闻讯赶来。
马唐不方便进来,就只有林惠娘过来。
“你可醒了。”
她探手摸了摸她额头,见不发热了,才笑了。
“你这几天可真是吓死人了,”她随意坐下来,顺手挽起帷帐。
“我怎么在这儿,”袁宝儿张嘴才发现声音嘶哑得厉害。
林惠娘给她倒了水,等她喝两口才道:“还说呢,你可真是吓死人了,幸亏我跟着,不然你就被人偷走了。”
这话让她说得。
袁宝儿很是无语。
“我又不是包袱,”她望了眼外面,“我睡了几天?”
“整整九天,”林惠娘说道。
“糟了,”袁宝儿大惊,几乎手脚并用的窜下床。
林惠娘见她直奔柜子,拿了身衣裳就往身上套便道:“剑南有人替你去了。”
袁宝儿动作一顿,“谁去的?”
“你师兄。”
她的师兄就那么两个,魏宕跟着顾晟走了,剩下的就是崔敏芝。
“他一个人?”
剑南可不是一般地方,没点本事,根本镇不住那里。
“没带几个人?”
林惠娘摇头,“他走得急,不过后来应该派人跟上来吧。”
“应该?”
袁宝儿很急,又套上衣裳,急急出门。
耗子正好过来,见她醒了,很是高兴。
袁宝儿一把拽住他,问起剑南的事情来。
而今淮南和剑南的事情,布衣卫都以战事通讯进行传递。
可以说,放眼整个大夏,除开他们就没有人能做到这么快速了。
“如今形式还算稳定,那些山民虽然闹,但也很懂得分寸,没有闹过界。”
袁宝儿却不信,“跟我说实话。”
就那些人,脾气上来,根本不管不顾,那里还会在乎什么界不界的。
耗子的本意是让袁宝儿好好歇歇,毕竟她才刚吸了毒粉,这会儿身体还有些虚。
奈何袁宝儿太过精明,没骗过去。
“不大好,山民们跟衙役已经起了至少五次冲突,不过好在没有伤亡。”
“那只是暂时的,”得知情况还能控制,袁宝儿也就没有那么急了。
她慢慢喝完水,感觉肺腑之间的火烧火燎少了些,才道:“有吃的吗?”
昏睡这么多天,她只被灌了些水,半粒米都没吃。
“有有,”马唐急声应着,一溜小跑的去端来热羹。
她如今的身体,也只能喝些羹而已。
袁宝儿接过来,喝了两口,有些嫌弃。
“没有别的吗?”
她还是无肉不欢的动物,素羹实在有点噎得慌。
“你现在要戒荤腥,”林惠娘接话。
袁宝儿瞪大眼,“我身体特别好,没关系的。”
“不行,”林惠娘笑眯眯,脑袋摇得果决。
袁宝儿说不过她,就去盯马唐。
马唐一向不敢违逆的,不敢跟袁宝儿对视,只默默的缩去耗子身后。
袁宝儿眉头动了下,想要叫人。
耗子道:“宫里出了点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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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自家闺女还在里面,袁宝儿立刻被吸引注意力。
耗子把羹放到她跟前,示意她边吃便听。
袁宝儿从善如流,喝了两口才看向耗子。
“宫里有内监里通外敌,我奉命调查,死了两内监。”
“你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