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玄虚,可是为自己恃强凌弱找借口?”
袁宝儿冷眼看过去。
右相被她眼里迸出的冷意吓了一跳,不敢在吭气。
但噎下去,又觉得怂了。
正想表示一下,左相上前道:“臣赞同袁大人所想。”
这是近几年来,左相头一回如此附和袁宝儿。
别说右相,就是皇帝都愣了下。
左相好似没有看见,还在道:“楼子里的世界与我等熟悉的不同,他们更容易抱团。”
“至于他们所言的窃取,臣以为那不过是托词。”
皇帝摆出洗耳恭听的架势。
左相道:“臣不曾亲身去当地考察,但听几位大人所言,那工匠所居之地乃是城北。”
“那可不是什么富庶之地,那星成在楼子里厮混这么多年,岂会犯下这等错?”
这是明摆着的,所以袁宝儿和耗子才死揪着那群人不放。
皇帝那里也是赞同的,但他是皇帝,很多事情不能由他说出口。
“那爱卿可是赞同袁大人所为?”
左相道:“不寻常之事,自要以不同寻常之法,臣以为,袁大人此举不合法例,但也能理解。”
“素闻袁大人待属下极为和善,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这就是明晃晃的拉偏架,皇帝非但不说,还笑了。
右相立刻意识到不对。
此时屋里一共就五个人,四个都表示这事有问题,他一人孤掌难鸣,只得忿忿闭上嘴。
袁宝儿朝左相拱了拱手,得了左相一个点头,才朝皇帝道:“此时我不止是为了王老汉和他那可怜还没出世的孩子,更是为了辎重之事。”
这才是重中之重。
“我收到消息,王老汉前些时候为了哄娘子,曾经买过一根南珠发簪。”
在场的都是男人,对发簪这些东西也只知道大概。
但就这也知晓南珠的珍贵。
“王老汉每月俸禄有限,除开开销,每月能剩下的也不多,他孩子马上出世,他不想着攒钱,反而买了如此珍贵的发簪,诸位不觉得奇怪?”
娇宠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