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象流利有力,按理该是没有病?”
杨怡柳很疑惑。
袁宝儿挠了挠眉头,也很奇怪。
她这病来得急,去的也快。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突然间晕倒了,之后什么也不记得了。”
杨怡柳道:“你之前可是吃了什么,又或者遇到了什么?”
袁宝儿摇头
“奇哉,”杨怡柳一脑袋问号走了。
袁宝儿见地头还有些杂草没处理干净,有些手痒,拢了衣裙直接上手。
小童见她忙活的挺欢,估摸中午是要在这儿用饭,赶紧抓了两把栗米,撒进蒸锅里。
袁宝儿把地头收拾干净,见小童叫自己。
“中午只有青菜和豚肉。”
小童小心翼翼睨她,显然是在等她下文。
袁宝儿觉得他特别可爱,揉了他一把,惹得他捂着脑袋,哎哎叫着跑远了。
她洗了手,去厨房。
上一次她便发现,杨爷爷吃东西喜欢吃味道纯粹一些的,便是吃肉,也不喜跟别的东西掺在一起。
因此,她打算做个滋味浓厚的炖肉,再配两个清淡爽口的调制小菜。
好在这会儿离下午课还早,她也有空闲慢慢的炖煮。
约莫小半个时辰,早上的肉已经炖得入味酥烂。
她便叫了小童,将饭菜端去正堂。
杨怡柳一早便闻到那香味,早就忍不住了,听见叫人,忙走了过来。
坐定后,看到三个菜,杨怡柳挑眉,“今天没汤?”
袁宝儿摇头,笑道:“我把肉都炖了,灶上还留了些,晚上时,把它剁碎了,夹在胡饼里,再配个青菜汤便好。”
杨怡柳对口腹有些许的执念,最无法抵御的便是味蕾的诱惑,看着钵中肥瘦相间,炖得几乎酥掉的肉块,他颤巍巍的咬了口。
入口即化,淡淡的甜和肉的鲜,在口中化开。
那滋味,大抵比得上皇宫大宴,却又没有那般油腻味重,反而透着些许的清甜。
他情不自禁的眯了下眼,回味片刻。
袁宝儿跟小童相视一笑,对坐用饭。
吃过饭,小童收拾了东西下去。
杨怡柳问起了她在书院里的情形。
袁宝儿道:“先生和善,教习温和,同窗们也都平和有礼。”
杨怡柳点头,“你适应就好。”
“我观你挑了演算,可是对这个感兴趣?”
杨怡柳有些好奇。
农耕稼穑许是兴趣,但演算等确实要耗费心神计算,这怎么看也不像个小娘子喜欢的东西。
袁宝儿笑,“小时我太过顽劣,外祖嫌我诡辩,便罚我抄录算书十经,抄的多了,便记些许。“
“后来我用其计算秧苗生长,发现正可跟节气吻合,时间一久,便习惯如此。”
“你竟如此用。”
杨怡柳早知这孩子聪敏,却没想到她竟比他想的还要聪敏。
想也是,毕竟她的那一双父母皆是有才之人,女儿又怎会差了。
娇宠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