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娘子。”
顾晟斜睨着眼,一脸你吃错药了的样子。
耗子啧了声,道:“他家仆从说的,那还有假?”
他把调来的单子递过去。
顾晟拿过来细看,渐渐的表情转为严肃,整个人也跟着紧绷起来,所以犯事的其实是袁宝儿?
“他还说了什么?”
耗子摇头,“他一个仆下,能知道什么。”
顾晟抿了抿嘴,终于明白什么袁宝儿明明那么大个子,却还怕黑,他沉着脸进去门里。
坐在大圈椅里,又细看了遍单子,指尖轻轻敲着案几,嘴角似笑非笑的勾着。
不得不说,这人设计这个还真是全针对袁宝儿来的。
袁宝儿长得单薄,但她力大无比徒手将针刺入脖颈,与她也未必办不到。
且她最先进去屋子,又最先发现异样。
根据第一发现人即有可能是真凶的推断,加上她异于常人的力气,她的罪名钉在板上。
不过也正因如此,才更让他确定凶手不是袁宝儿。
证据有二,先一个便是下毒,这个证据根本站不住脚,以袁宝儿之能,完全可以直接用针将人刺死,根本不必用那不入流的毒药,再一个,曹伟便在屋外,但凡秦然发出一点声音,曹伟便会察觉。
但凡只要不傻,就不会选择这个时候下手。
因此,曹伟的指认,首先便很矛盾。
依顾晟推断,袁宝儿来时,凶手已经给秦然送去了毒药,只是凶手没想到袁宝儿会来,或者说没想到她会在那个时候来,秦然服用的毒不知名,却有轻微麻醉效果,那人落毒应该是为了以针刺骨。
而那暗算之人,应该也是熟悉袁宝儿的的课表,知晓她会在那天过去农舍,当然也该与秦然死分熟悉。
袁宝儿才刚入书院不久,认识的人加在一起也不过一手之数。
所识的皆是对稼穑避之不及的世家子。
秦然喜欢农事,多数都在农舍之中,大抵不会与那几位相熟到喝递过来的水的程度。
更重要都是,这些人当时都在各自课堂,并没有条件出现在那里。
唯一可疑的就只有曹伟。
他时常在农舍,又与秦然关系不错。
其他若端茶递水,秦然定然不会防备。
顾晟命耗子去查包括曹伟在内,所有袁宝儿认识的人的家中情况,姻亲等等。
不得不说,布衣卫出手,速度明显快了许多。
其他郎君娘子皆是与寻常时候一般,走亲访友,或者结伴出行,并没有什么异样。
倒是有两人比较可疑,其一便是曹伟。
曹伟出身寻常,又自幼丧父,资质更是一般,按理本来不该入学院就读。
因其父与秦然早年有些同窗之谊,其母望子成龙求到秦然跟前。
娇宠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