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上怀抱着阳光的韩安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唐突。
“韩郎君能送我去山长那里吗?”
她小声问道。
韩安云自无不可的点头。
“听说娘子与几位师兄去户部,而今归来可是差事已了?”
两人边走,边闲聊着。
韩安云声音温文,带着师兄的关切。
袁宝儿含糊了声。
长乐县的事,她已经听外祖说了。
那位模样漂亮的顾大人正在清查,听外祖的意思似乎闹得不小,她牵涉其中,在此当下,自然不好多言。
韩安云见她如此,也就明白她的顾忌。
他赶忙拱手道歉。
袁宝儿笑着回了一礼,问道:“郎君是摘抄书册回来?”
韩安云点头,“书楼藏书极丰,然岁月年久,好些都已风化。”
“我左右无事,将其整理装订,也是便宜后来之人。”
袁宝儿微笑听着,心里觉得韩郎君真是体贴善良的细心人。
说这话,两人来到杨怡柳的小院。
杨怡柳正好在拾掇庄稼,见袁宝儿过来,便召手让她过来,“你且帮我看看,这苗好端端,怎地就蔫了?”
袁宝儿蹲下来研究一番,问他:“先生可是用了什么东西?”
杨怡柳想了想,“施了次肥。”
袁宝儿又细看了看,认清根茎周围有些散落的草木灰痕迹,便道“先生可是将肥兑多了?“
“不会,”杨怡柳十分肯定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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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宝儿思忖了会儿,提了桶水哗啦啦的浇上,浮土及肥全被冲开,露出下面的肥来。
“先生,还是洗土吧。”
见到这幕,便是杨怡柳也知道肥用多了。
他哎了声,想起自家小童。
莫不是他在归家之前,已把肥上了?
袁宝儿闷不吭声,拎了两大桶水来,韩安云本想帮忙,但袁宝儿却怕把他压坏了,躲闪开来,还是杨怡柳接过来,哗啦啦的浇上。
韩安云有心帮忙,然他读书习字是把好手,但干农活便是外行。
接连几次都见他险而有险的避开秧苗,杨怡柳终于忍不住让他去一边站着。
韩安云有些无奈的看着师傅与袁宝儿挖沟渠,洗根茎,全然忘了旁边还有个人站着。
他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寻了小炉过来烧水,只待两人忙完好过来喝一杯适口的茶汤。
下晌时,小童从家里归来,见田里成了一片水泽,惊讶无比。
“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杨怡柳正与袁宝儿说笑,听见他问,便道:“你可是往田里施了肥?”
小童点头,“先生今天有课,我想先生没空,便趁着早上日头不大,早早施了。”
杨怡柳呵笑,转头与袁宝儿道:“此一道我确实不如你。”
袁宝儿笑眯眯,“先生所精甚多,总该有一样不擅长的吧。“
杨怡柳哈哈一笑,摇头道:“你可真是得了你外祖的亲传,这哄人的本事还真是了得。”
袁宝儿嘻嘻的笑,歪着脑袋,随着他上去田埂。
娇宠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