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吐了口气,“这么多天,我这气可算顺了。”
因着袁宝儿入狱,元哥儿深知自己处境危险,所以他一直绷着自己,当做自己什么也不懂的样子,一直听着宰相和候温摆布。
有时候,他明明不情愿,也知道他们做法不对,可他身边没有帮手,就只能看着他们三个联合着把持朝政。
而今顾晟回来,还带着大军,他的底气终于回来了。
处理了皇后一家,这宫里勉强还算安全,他睡觉也总算不用睁一只眼了。
“对了,袁大人可还好?”
元哥儿问。
“回禀陛下,臣听说袁大人往北门时被百姓伤的不轻,所以顾大人回来之时,才赶着去救。”
“伤了?严重吗?”
元哥儿一直忘不了在皇后步步紧逼之时,袁宝儿的挺身而出。
听说她伤了,登时急得不行,“都伤了,你怎么还在这儿,还不去请太医。”
耗子见他果然着急,忙请罪,并去请人。
元哥儿坐去临窗的榻上,想了想,又不放心,等耗子回来,就扯着他要出去。
耗子唬了一跳,“这可不行。”
“怎么不行?”
元哥儿气鼓鼓,“父皇在世时也时常出去的,怎么我就不行?”
“陛下,此时宫里宫外危机四伏,您万万不能任性啊。”
耗子苦口婆心。
元哥儿鼓着腮帮瞪他,“朕想去看袁大人。”
耗子挠头,“臣也想去,可是臣不敢。”
他小小声道:“臣想,顾大人这会儿应该也在。”
元哥儿眨巴两下眼,呵呵两声,“朕忘了,今天的折子我还没看完。”
耗子偷偷闷笑,虽然他也怕,但能让这位怕的,怕是普天之下就只顾晟一位了。
此时的袁家,翠心哭的眼睛都红了。
袁宝儿才刚盥洗完,正被她强压着上药。
“好了,我这不是没事吗?”
袁宝儿被她哭的气都软了。
翠心抽涕一声,嗓子都哑了,“你让耗子骗我说在外办差,实际是被关在诏狱。”
“诏狱那是人能待得地方?”
“你这一待就是那么久,身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我一想到,我就,”她说着说着又哭起来。
袁宝儿扶额,“我那是意外,事儿已经出了,再跟你说也无济于事。”
“与其大家一道担心,还不如我一个人担了,而且有耗子在,我真没受什么苦。”
“这还没受苦,”翠心略微用力,见袁宝儿呲牙咧嘴,忙又收了力。
“有本事你到时不疼啊。”
袁宝儿呵呵的笑,“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下把肯定跟你说。”
娇宠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