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是那个工部的官员过来弄的。”
“小官也曾看过,就是个木头笼子,大是大了点,可要说凭着这个能涨五成收成,那是瞎说。”
袁宝儿笑眯眯,五成确实不行,但是三成一准能有。
这个产量是他们去年就实验过的。
不过这里就不用说了。
袁宝儿笑嘻嘻的看左相。
左相心里骂了句狡猾,而后道:“那以你所见,能涨多少?”
县令想起孙家的警告,笑道:“下官未曾入仕之前,也曾在家务过桑农。”
“依下官愚见,最多一两成,还得是不能多一点风雨,不然怕还不如往年。”
袁宝儿面上笑眯眯,心里翻着花的骂人。
可以确定,县令肯定不干净,不过还不确定是不是跟孙家勾结。
左相笑睨了眼袁宝儿,慢吞吞起身,“如此,便带本官过去查看查看,不论如何,老朽也是要如实回禀的。”
这是直截了当的威胁。
袁宝儿笑了笑,成果她那里就有,还真不怕这他威胁。
左相发话,县令哪里敢怠慢。
想着这位出身世家,定然不通稼穑,便带着几人过去。
此时,水车还倒在田埂间,足有三人高的水车机关十分精细,一看就知道是真的下了功夫去做的。
左相绕着水车转悠两圈,问县令,“此时可有苦力做工?”
“这会儿正是农忙,怕一时寻不到人。”
县令有些为难,“不过若是容我些空,许是能寻到一两个人来。”
袁宝儿笑了笑,“倒也不需那么麻烦,府衙不是有人吗,那么多衙役,反正也没事,就来做工。”
“毕竟是朝廷督办,若是出了差池,也能寻到人,也省的还要广发海捕文书了。”
县令一僵,转头看袁宝儿,心说她怕不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
竟然知晓他在想什么。
袁宝儿笑眯眯,好似才刚就只是无意一提。
左相冷哼一声,到底做不出因私费公的事情,便道:“此话有理,就这么办吧。”
边上的衙役偷偷睨了眼众人,带动回去将原话告诉给兄弟们。
众人脸色各异,唯一可见的都是不情愿。
晚上,县令设宴。
左相过去赴宴,袁宝儿笑眯眯的作陪。
只是她是下人,坐去外席。
屋里,曲乐悠扬,很是逍遥。
袁宝儿笑眯眯的跟管事小厮扯家常。
管事们心有成算,说什么都很小心。
一次两次之后,袁宝儿不耐烦了,就开灌。
她酒量不算好,但她毕竟是陪着左相的,管事们不敢以势压人,只能被生灌。
没多会儿,几人便撑不住倒了。
袁宝儿哈哈一乐,笑呵呵的招呼小厮们去边上,支个台子戏耍。
娇宠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