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娘家哥哥家的小娘子已然定亲,不日就要成婚。”
“是啊,所以才请您老人家出马呀,”袁宝儿感慨。
左相脑子嗡嗡的,他很想给袁宝儿一记耳帖子,却想着顾晟,生生不敢。
偏袁宝儿气人还没够,问左相,“右相那边,可能也得您老人家多担待。”
左相忍耐的闭眼,“在我没彻底决定撕破脸之前,赶紧消失。”
袁宝儿笑,“大人你别生气。”
“你想想,如今朝堂,虽说是分两派分庭抗礼,可真要说起来,那就是右相和顾晟。”
“我是没所谓的,我就喜欢种田,而且顾晟是我什么人,我能跟他一样?”
“但是大人呢?”
袁宝儿道:“我听说右相对自己格外的好,每天补品都是照着三餐来的。”
“那真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应有尽有。”
“相对比起来,大人您的食单可就简陋许多了。”
她悠哉的回去房间。
没多会儿就熄灯歇了。
左相虽然表明立场的拍上窗户,但是回到床上的他却久久不能入眠。
袁宝儿和顾晟是未婚夫妻,还是先帝赐婚,根本不可能和离。
两人自然是拧成一股绳的使劲。
但他和右相候温,自来就不是一路。
候温一心捞钱,左相一门抓权。
唯有他,两下不靠,如今也只是混了个名头。
想想他比右相还大了两岁。
将来保不齐要走在右相前头,混了一辈子官场,却始终屈居人下,这实在让人意难平。
左相陷入了焦虑之中,一夜辗转反侧,直到天亮才浅浅的眯了会儿。
袁宝儿睡得很好,一早上醒来,眼睛都发亮。
待到庭院舒展就看到推开窗的左相。
“大人起了,早啊,”袁宝儿笑嘻嘻。
左相嗯了声,很奇怪袁宝儿每一天都精神饱满得厉害,也不知道是怎么办到的。
县令早早过来请安,左相懒得搭理这个废物,直接打发了。
吃过早饭,再次升堂。
这一次门外直接围了好些人。
袁宝儿待到堂威喊过,直接一拍惊堂木,“来人,把嫌疑人都给我押起来。”
在场的不论是王家母女,还是周大郎张莲花都呆住了。
衙役把几人叉去大狱,袁宝儿心平气和的向看热闹的解释,“本官得到消息,将有确凿的证据和人证即将抵达,有了这两样,足可证明毒药由来,以及何人所为。”
“大家稍安勿躁,先回去,等到开堂,本官会让人知会大家,给大家一个交代。”
她巴拉啦的说了一顿,胸有成竹的走了。
百姓们不明所以然,但是确定还有后续,大家也就陆续散了。
人群里,孙三若有所思的往里看了眼,表情纠结了下,最终狠下决心。
娇宠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