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若有犯错,一切罪责皆可免除。
未免后世扯皮,先帝还列举的二皇子为例,严明只有跟那样一般,方可定罪,且也不可伤及性命子嗣。
这妥妥就是一张护身符,还是遗命,如同左右相任命一样。
元哥儿笑嘻嘻的朝顾晟拱手,“皇叔。”
顾晟忙跪地行礼,连称不敢。
元哥儿示威的看了眼左右相,腆着小肚子,扶了顾晟起来,“你便是我的皇叔,当今世上我唯一的亲人。”
“此事父皇早已与我说明,绝无差错。”
顾晟脑子却是一片混乱,“陛下,能否容臣告退,臣,”他梗了下,竟不知道要说什么。
袁宝儿这会儿想起了先帝曾经问过她的那些话,想必在那时,他就已经知道真相了吧。
她扶住摇摇欲坠的顾晟,“陛下,能否容我夫妻二人先行告退。”
元哥儿摆手,“皇叔慢走。”
顾晟没什么力气的见礼,就被袁宝儿扶走了。
元哥儿转而看左右相和候温。
此时三人脸色都不算好看,尤其左相,几乎面如死灰。
当今唯一的长辈,还是极为亲近的长辈,他却把人得罪得死死的。
更要命的是,顾晟手里还攥着几十万的兵权。
而今验明正身,又没有了罪名,等他缓了几天,还不立马找他算账?
除了宫,左相一把揪住右相,“大人,我可都是听着你的话去办的事,你若是不管我,可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到时我一定一五一十的将与他知晓。”
右相眉头紧锁,“你慌什么,他这不还没脱罪呢吗?”
“就算真的脱罪,那也是活罪难逃。”
再说,我说不管你了?“
“你我同朝为官几十载,你对我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吗?”
左相心说就是因为太了解了她才清楚右相绝不是个感情用事的人。
“我自然是信大人的,不过我这人一贯胆子小,还请大人不要见怪。”
右相极力忍着嫌弃,点了点头,“候大人,可有时间去舍下饮一杯?”
候温笑:“大人既有雅兴,某自要作陪。”
“左相大人也一起?”
此时非常时期,候温可不想被左相误会什么。
左相笑了下,见右相没有反对,便巴巴跟了上去。
此时的顾晟早已回到侯府。
牛氏正病恹恹的喝着汤药,得知顾晟回来,她没什么好生气的翻了个白眼,“回来便回来,莫不是还要我清扫一番,倒履相迎?”
说话间,珠联发出细碎的碰撞声。
顾晟阔步入内,“母亲,二皇子,不,是罪民明日便要问斩,不知你可知会姨母?”
“谁?”
牛氏一个鲤鱼打挺起来,急急揪住顾晟的袖子,“你说谁问斩?”
娇宠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