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对手?”
袁宝儿翻了下眼皮,“又吹牛。”
顾晟呵呵的笑,见元宝袁宝儿神情放松了些,心说自己的耍宝没白费。
隔天清早,顾晟一人一骑一背包的出发了。
朝臣们知道时,他早已经出城。
几个暗自筹划的暗自扼腕,后悔灭有提前做好安排。
袁宝儿眼观鼻,鼻观心的听着无关痛痒的琐事。
元哥儿心里记挂顾晟,有心询问袁宝儿几句,眼见朝臣极不识相,脸色也就难看起来。
好容易熬到大家没什么要启奏,他立马退朝,然后叫了袁宝儿过来。
“怎么样?”
袁宝儿点头,低声道:“天一亮就走了,应该没什么人能追上。”
元哥儿松了口气,“那就好,害我还担心啊。”
袁宝儿微笑,“顾晟知晓陛下忧心,走时特特叮嘱我要与陛下说,他没事,也让陛下稳下心,待到时机成熟,他会回来,到时便是陛下扬眉吐气之时。”
元哥儿对顾晟有迷之信任,闻言顿时笑了起来。
袁宝儿见他眉间忧色顿去,也跟着笑了。
两人说了几句,袁宝儿便显出些疲色。
元哥儿心知袁宝儿必定忧心整晚,想来连个囫囵觉都没睡,便道:“你且回去歇息,若有消息,我会让内侍送去给你。”
顾晟罪名虽被勉强洗清,但袁宝儿的差事暂时是当不得的。
她如今也有些月份,元哥儿担心她来来回回的跑,影响养胎,也就没坚持让她官复原职。
袁宝儿回去府里,先是去了外书房和内室转了一圈,确定没有什么少拿了,才去歇了。
这一睡就是一整天,就在她想要起来之时,有人急急赶到。
“夫人,老爷他,”丫鬟哽咽了下,“出事了。”
袁宝儿一个激灵起来,“他怎么了?”
“宫里来信,老爷半路遇到山匪,如今生死不知。”
袁宝儿急忙忙从床上气力啊,“人呢,传信的人呢。”
丫鬟忙扶着她去外间,内侍就在那里候着,那是元哥儿最信任的内侍。
见到袁宝儿,内侍眼泪都要下来了。
顾晟是他主子最大,也是最强有力的靠山。
若他倒了,那么他前阵子的好日子以后也别想再有了。
看到人,袁宝儿反倒镇定下来。
她稳稳的坐下,问内侍到底怎么回事。
原来是顾晟途经一山坳,遇到一处抢亲,他仗义出手,结果反被山匪所伤,奔逃之时,跌落山涧。
“当地府衙可有派人去寻?”
“又如何证明掉下去的那人就是顾大人?”
内侍托起一块令牌,金灿灿的,正是顾晟的布衣卫令牌。
袁宝儿颤抖着手接过来,缓了好一会儿才道:“你回去守着陛下,跟他说,我回去找人,让他不必担心。”
娇宠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