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多会儿张癞痢便探出脑袋,见到袁宝儿,他愣了下,“正好,人来了。”
他把袁宝儿拽进去,袁宝儿乖巧站好,老实的喊了声大人。
那人本来还歪着身子坐着,看清袁宝儿样貌,他表情微动,笑着起身,“我跟癞痢都是好兄弟,你既然是他兄弟,就是我兄弟,不必叫大人那么客气。”
他漫不经心的搭上袁宝儿的肩膀。
张癞痢哎了声,佯做无意的撞开,“大人,他就是个孩子,晚上咱两出去乐呵。”
那人呵的冷笑了声,猛地变脸,“事我答应你了,赶紧滚。”
张癞痢哎了声,拽着袁宝儿就走。
“等等,他留下,”那人指着袁宝儿,慢悠悠的道。
张癞痢脸色微变,抓着袁宝儿的手紧了紧。
“怎么,我的话不好使?”
那人慢悠悠的威胁。、
“您可是监察副都头,谁人敢不听您的?”
张癞痢表情挣扎了下,最终放开手。
袁宝儿眼看着他出了帐篷,嘴角紧抿。
那人缓缓露出个笑脸,朝袁宝儿招手。
“你可是你所为犯了军中条律,”袁宝儿冷冷的看着他,没有动。
那人笑了下,“我犯得条律多了,你管得了,管得着?”
他上前去抓袁宝儿,“你还是管管你自己吧。”
他张臂抱过来。
袁宝儿顺着他来势,拽着他胳膊,猛地朝床磕过去。
那人跟个破布卷子似的,狠狠扎在床上,他啊了声,眼睛猛地瞪大,鲜血缓缓的从嘴角流出。
袁宝儿一愣,才刚那下她最多就用了八成劲。
这样的力道,基本摔不死人。
她上前确认,发现人真死了。
正在她纠结怎么处理之时,张癞痢又冲进来。
他闭着眼睛,胡乱挥舞着扫帚,“大人,我们营地需要人清扫,还是改天在让顾宝听您训斥。”
袁宝儿看着他跟唱大戏似的耍了半天,等他睁开眼,才指了指瞪着眼睛,直勾勾看着他的那人。
张癞痢眨巴两下眼,凑到近前,“死了?”
袁宝儿无辜点头。
“怎么死的?”
“就是撞上去就死了,”袁宝儿语气天真,还带着一丝茫然。
大约是她威胁力实在太弱,张癞痢几乎是瞬间就信了她的话。
“该,让他不学好,还玩这个,呸,恶心死了,”咒骂完,两人开始琢磨后事。
人肯定是不能留在这里,但是也不能全走,不然岂不明白告诉人家,认识他两杀的?
“这里的人肯定知道他癖好,我留在这儿,你有什么办法把这个处理了?”
袁宝儿问。
“那就等晚上,等到宵禁之前,那会儿监察队会去巡查,不过这小子并不经常去,只要骗过他们,咱们就有时间处理。”
袁宝儿连连点头,见张癞痢半点也没有推脱的意思,便道:“对不住,拖累你了。”
娇宠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