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是不是啊,我的队长?”
梁晶一愣,“大人,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袁宝儿吃吃笑了下,小手一摆。
黑暗中,周长江带着两个人过来,其中一人手里还拎着个小儿拳头大小的小鸟。
不过此时鸟已经死了。
袁宝儿从鸟的脚踝取下信,“无知妇孺,恬不知耻,垂涎美色,视军情于不顾,与闹市勾栏流连,随意轻慢手下,并以权势威胁。”
她慢悠悠念完,看着脸色煞白,早已战立不住的梁晶,啧啧两声,“原来在你心里,我是这样的人啊。”
“这消息要是传出去,我的脸面,我郎君和布衣卫的脸面都可以扔地上了,这招还真是够毒的了。”
她呵呵笑的盯梁晶,“我本来以为你的不满早在当天就已经消除了,原来你是在这儿等我呢。”
“这词还挺刻板,让我想想,是谁派你来的,”她捏着下巴,绕着梁晶转悠一圈,“如此费尽心机的破坏我的名声,左相那个胆小鬼定然不敢,温帅虽然瞧不上我,可就算看在我郎君份上,也不会让布衣卫抹黑。”
“剩下的那个,不用想,是右相了。”
“似你这等不知廉耻的妇人,人人得而诛伐,又何须旁人。”
袁宝儿笑嘻嘻的抖了抖纸条,“那么这个怎么解释?”
梁晶还要说话,袁宝儿摆手,“你的作用已经尽到了,其他的自有人代劳。”
她抬手抽出周长江的横刀,返手一滑,梁晶便捂着脖颈,颓然倒地。
袁宝儿嫌弃的撇了下嘴,搁了梁晶衣裳,把刀刃上的血擦干净,才还给周长江,“抱歉,有点脏了。”
她十分诚恳温和,然而对上她脚边的尸体,谁也不会把她当成个温和的妇人。
周长江接过刀,拱了拱手,快步离开。
袁宝儿回头朝众人笑了下,“这是第一个,但我希望是最后一个,我不要求你绝对忠于我,但我要求你忠于大夏,忠于陛下。”
“这个要求,不难吧?”
众人忙不迭摇头。
“很好,”袁宝儿摆手,“到底是兄弟一场,把他埋了吧,家里那边就报因公阵亡。”
如此处置已经是袁宝儿高抬手了。
众人心知肚明,似梁晶这样吃力爬外的,死了就是白死,运气不好,家人都要被问责的。
但袁宝儿非但没有,还安顿了他的家人。
众人看着交代完,便走了的袁宝儿垂下眼。
一个公正却又宽仁的主子,正是他们属下想要的。
袁宝儿站在那里好一会儿,听到后面没有动静,转过头就见众人跪倒在地。
“你们干嘛呀这是?”
娇宠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