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疼的满头满脸的冷汗。
老嬷嬷得意一笑,趁着没有人,她凑到袁宝儿耳边道:“跟我斗,你来嫩了点。”
袁宝儿当即薅着她脖子,给她来了飞甩。
老嬷嬷人如木桶,撞到穿堂的柱子,发出闷闷的响声,堆萎的滑了下去。
袁宝儿一瘸一拐的过去主院。
“主子,您家规矩太多,我伺候不来,您今天要么打死我,要么放我走吧,工钱我不要了。”
屋里灯光为暗,片刻又亮了,右大王从里面出来,看到狼狈无比的袁宝儿,皱起眉头。
“不过是学些规矩,怎么就为难你了?”
袁宝儿冷笑,“先让我挑豆子,没等喘口气,就去挑水,后院那六口大缸,我全都给挑满了。”
“完事连口水都没喝,就给我立规矩,”袁宝儿把裤子撸起来,给他看红凛,“您的下人可真是厉害,我以为我在夏国瞧见的就够可以,您这个更厉害。”
她身上皮肤白皙,那红凛看着就有点触目惊心。
但袁宝儿看习惯了,也不觉得,只一心告状。
“瞧着不起眼,等到明天,我这腿都不能要了。”
“人家做工赚钱,我做工要命,您这差事我干不了,您就给个痛快吧。”
右大王从来都不知道这里还有这个门道,他左右看,“嬷嬷呢?”
袁宝儿指了指穿堂,立时有人过去,把生死不知的老嬷嬷架过来。
“胡闹,”右大王低斥。
这样子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干的。
袁宝儿梗着脖子,歪着脑袋,气硬得很。
右大王忙让人去请游医,指了指她好半晌不知道能说什么。
游医很快过来,掐了下人中,老嬷嬷就醒转。
她立刻爬到右大王跟前,哭天喊地。
右大王温声安抚她回屋,叫了打算走的游医,“给她也瞧瞧。”
游医看了眼红凛,又捏了捏周围,“禀右大王,这个伤须得小人密制膏药,小人不曾带在身上,须得回去拿才好。”
“很严重?”
右大王没想到看似平平无奇的红凛竟然这么严重。
游医笑了笑,“若是妥善治疗自然不重,可若是不加理会,这腿怕是要废了。”
右大王一惊,忙道:“那就有劳大夫了。”
游医笑着拱手离开,右大王有点尴尬的看袁宝儿。
“你这腿还是别站着了,进去坐着说话。”
“不必了,”袁宝儿道:“还请您允许我离开,还有我阿爹,请您尽快放了他吧。”
她很是江湖气的拱了拱手,转头就走。
“拦住她,”右大王还是知道自己斤两的,知道自己要是过去,十有八九得被甩飞。
娇宠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