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大王忽然道。
“宝儿,”袁宝儿顿了顿,道:“我叫宝儿。”
右大王低声喃喃。
“原来你叫宝儿。”
出了内殿,袁宝儿一路直奔宫城。
右大王的态度实在太迷,她不敢确定右大王会不会突然的改变心思,只有出了宫城,她才能安心。
袁宝儿一路以最快速度奔出宫城,连口气都没歇赶去小院。
老兵正蹲在院子里洗漱,见她来了,下了一跳。
“我没事,”袁宝儿知道他担心什么,忙安抚他。
老兵漱完口,打发了跟前的人,才道:“那你这是?”
“我跟库哈请辞了,咱们这就走。”
老兵很惊讶,“他这么轻易的就肯放人?”
袁宝儿点头,“带上东西,立刻走。”
过去说之前,袁宝儿也没想到这么容易,她本以为右大王会跟她说点什么,起码挽留或者以恩情要挟。
但他没有,非但没有,还特别痛快。
袁宝儿的眼前闪过右大王迷茫又痛楚的眼,下意识别开头。
她是个嫁了人,有夫有女的人,右大王的情义,她注定是要辜负的。
老兵收拾的很快,没多会儿就背着小包出来。
两人骑着马直奔城外。
两人一前一后,主要是袁宝儿一马当先,以一往无前的架势直奔城门。
老兵生怕她骑得太快,伤了人,不得不在边上吆喝着让人多加小心。
好在王城的街道够宽,跑马没有问题,这才平安无事的赶到城门。
下了马,袁宝儿递给守门的兵士一包银子,就往外去。
这是俗成的惯例,守城的兵士大多只看钱,并不过问公文。
袁宝儿扯着缰绳,往外去。
眼见就要出城门,就听扎马大喝,“拦下她。”
袁宝儿下意识的往前冲,但兵士更快,把她拦了下来,并快速把门关上。
袁宝儿正想发怒,扎马赶到:“你可以啊,忘恩负义,寡廉鲜耻,你做得可真彻底。”
袁宝儿动了动嘴唇,才刚鼓起的气势顿时泄了。
“我知道我欠了他的,但我不能用我自己弥补,与其长痛,不如早些割舍。”
扎马哼了声,“你怎么知道,他不愿意痛着?”
“我不可能嫁给他。”
袁宝儿平静的陈述。
“为什么不行?”
扎马瞪了眼周围看热闹的兵士,大声道。
“因为我已经有人家,”袁宝儿道:“我生死都是那家人的,不会更改。”
“你,好,”扎马火了,抽出长剑,“你今天走一个看看。”
袁宝儿看他一眼,转身把门生生打开。
那可是足有两尺厚的大门,寻常都是要四个兵士合力才能开关的。
扎马牙疼的嘶了声。
袁宝儿是右大王心头肉,他自然不敢动,但不妨碍他对另一个人动手。
老兵下意识的觉出不对,他立刻往旁边闪躲,但还是慢了半分。
娇宠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