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冷笑“自由”
他打哈哈“我听不见,你再说一遍。”
我们又面面面相觑,这种面面面相觑会让双方都不自在,最后大家一脸古怪的表情分开。我决定把他当主子,而非兄弟。
他手中支平平投出一粒石头,月光下的河边接连点开几个涟漪,由大至小散开去了,十分曼妙。
寂静的小树林,晚风在吹。暄闹后是寂寞,清冷的月光洒在连绵的山峦上,给人一种即朦胧又遥远的感觉。我突然变得有些伤感,也许是长大一岁,也许是兄弟们真正的融合一起,也许是别的。熊熊燃烧的篝火映红了每一个人的脸。
说着说着,我靠在那绵堂身上,真的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我竟睡着了。那绵堂一动不动,生怕惊醒了我。
我们就样一坐一躺,保持着姿势,一直在风清月朗的溪边待了很久很久。待院长嬷嬷又急又气找来时,两个少年,一个像铁板一样直着身子,心情甘愿为友当枕,另一个已括然入梦,直拿溪流声做了摇篮曲。
那日,是我第一次正儿八经的生日,却是意义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