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我们都做标记,画三只花朵,说明有人已在此地停下等你,或你继续跟着三只花朵一直走。”
凌晨子时,雾气越来越重。
为了好照应,我们全部聚集一间房屋睡觉。
阴沉的夜色里,几个黑衣人提着尖刀潜入孤儿院,一把锁将我们房间反锁住。
我和鬼哥都被上锁的声音惊醒,受惊的兄弟们都受惊瞪出一双双充满恐怖的眼睛。
小马六迅速起身,走到房门,用力推房,果然一动不动,腿一软跪在地上,压低声音转头向我,“哎呀,我们被锁住!谁锁我们!”
阿五驴踢他,“你又偷人家鸡摸人家狗呀?”
小马六嗫嚅着道“这架势偷牛偷金也不至于啊。”
大家如惊弓之鸟,急得团团转,猪头三永远不想真变成待宰猪,他上前大力拍打房门“开门,你猪爷爷在里面!”
我们都通过门缝虚眼眯看,在我们有限的视野里,外边仍是大雾院子里,几名黑衣人,手举火把,把院内照个通亮,为首黑衣人头目冷若冰霜发出指令“放火烧死里面样所人!”
小马六急道“兄弟!大哥!上帝!我们只是孤儿,连鸡都没有偷过,咋得要我们命,是不是搞错了?走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