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
就这样,初到大上海的我们总算是有个暂时立命安身之处。
在大上海,靠行骗是不能存活太久的,阳有阳道,桥有桥路,帮派林立,江湖路上走,哪有不挨刀。
在上海几日,一连几天都没有骗来东西,终于坐吃空山,我咬牙切齿把油泵们再去行骗,能说能道并能打架的只有我一个,小马六、油四鸡鼠像,猪头三一尊兽类,阿五驴真的是闷头驴,牛八,就算了,天生汉奸样,鬼哥更就算了,两屁不放一句话,得!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在林道街上,我凤仙楼酒店旁摆了一张桌子,我粘着假白须,套着黑眼镜,一副瞎子阿炳样,摇头晃脑呐呐自语一命二运三风水。
我瞧着一位面带愁容的中年男子,带着厚度眼镜微微驼背匆匆忙忙走过,根据以往经验,此类人最易上当。
此人越近,我猛地大惊失色地拦他“这位先生,你印堂发黑,必有大祸降临啊啊啊,我师从李真人,跟大师潜心修练消灾避难之术,你运气好了,我必能帮你化解。”
中年眼镜男被我忽然拦住吓得魂不附体,终于听完我的一轮诈骗 ,一巴掌我推开“去去去,好狗不拦道,江湖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