锹,一下斩落了黑衣人的头颅。黑衣人的脑壳像皮球一样落入土坑,半晌才倒下。
埋好黑衣人,回城路出过崖涯边时车停着,发动车,他迅速跳车,但急速向崖边冲着掉下去。
毁灭证据。
夜九时,暴雨滂沱,狂风大作。
白薇和同学走进小巷子中,雨哗啦啦的,长长的静巷空无一人,只听到两个女生的凉鞋在水中吱吱作响。
白薇因为早上没有参加集会,焦急想要知道同学们的情况。同学杜衡说“今天的游行中大多数同学受了伤,现在各个分局关了很多当天被捕的同学,警察正在各个学校核查身份,估计关不了多长时间,希望交个保证金就能出来。”
白薇不再说话,心中恨极自己不能参加游行,“如果我能参加就好了,我宁可跟大家一起坐牢。也许,今天你就看不见我了,我就和同学李老师们一起唱囚歌了。”
同学杜衡敛起笑容“同学老师们都还好。你不一样,你是上海学联的负责人之一。现在我们还要保护好自己,组织上指示我们要积蓄力量,以图大业。”
积蓄力量,以图大业。白薇默默咀嚼着这八个字。
同学杜衡忽然兴奋道“今天的场面真是热血沸腾,一位戴着面具的黑面侠英雄如身怀绝技赵子龙过五关斩六将,无人之境空手把你的朋友猫九九救出来。这位蒙面大侠真的称上热血中国人,响当当一条好汉。不过,你还要通知你的朋友避下风头,免得受了牵累。”
赵子龙,白薇当然知道面具下的人是谁,为谁而来,他真的不要命吗。我的好朋友猫九,我真是是自私吗,真不该让你卷入这场浩劫中来,快乐本是你的生活呀。
我还在昏迷当中,并不知道刚才发生的惊险一幕。小马六们急得团团转,赶来的那绵堂抱起上车赶到医院。
到了医院,我听到那绵堂在吼“快,快叫医生来!”
那绵堂把我放到床上,小马六赶忙拉被子帮我盖好。我的脸色一定是苍白,太痛了,我的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没多久,便我的头发打湿了。
主治医生便背着药箱赶了过来,给我一阵的折腾,医生表情让我心里大叫不好,他给我打了止疼针,我昏昏沉沉。
我迷糊的听到他们间的对话。
“那爷,我已为小姐当了一针止疼针,可是她伴随着发烧和脑震荡可能,若是烧能退下去,自然好;若是退不下去,怕会连同脑上伤口转成脑膜炎加肺炎,那就可麻烦了。”
那绵堂听着,眼睛倏然转冷,一字一句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我要你给我治好她!”
医生官露难色,在那绵堂噬人的眸光中,他张了张口,终是其它话咽了下去,只道“那爷放心,我一不定期会蝎尽会力救治小姐。”
小马六一旁低声嘀咕“那爷威武——”
我被缝了十针,脸被纱布缠了大半,急救后被送进特别病房,挂上吊瓶观察。后来听小马六说,我一路流了很多的血,发烧也是来势汹汹,医生使出浑身解数也未能将我的烧给退去,我昏睡了一天夜,那绵堂也守了一天一夜。
我在睡梦中,只觉得疼,我的额头满是汗水,模糊中只听到身旁传一道男声“快给她打针!”
护士没法子,又为我注射了一支吗啡。药剂注射下去后,痛楚从我的脸上退去,我又渐渐睡着了。
深夜,当吗啡的药效过去后,我唇角干裂,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从嗓子里几不可闻地喊了一个字“疼。”
那绵堂守在一旁,听到我的开口喊疼,立刻冲着一旁若无人的护士低声喝道“快打针。”
护士没有法子,只得上前又我打了一针。那吗啡药效极快,我轻轻舒了口气,只觉得伤口处疼痛感立刻消失了,我脸庞一转,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我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