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着绿色丝绸。那天晚上在月光下看到的额骨下的凹痕仍然在那里。
他看上去瘦削些,高些。那细微曲折的疤痕反使他看起来象个漂亮的朋友,凶恶而又调悦。很难想象,
这裙着文雅的陌生人就是那裙衫汗透、穿着破车裤、泥宁靴子的农民。
“你好,那锦堂,”九九客气地招呼他。
“九九本想早点来的,因为一两件事需要处理耽误了。”
“你终于来了,九九很高兴。”
“是吗?”
“只要付钱,谁来都一样欢迎。九九想你是买票了。”
他点点头。“门口并没人收票。”
“那你就留着,吃饭都快完了,只怕是值不得那么多钱了。”“九九想会值得的。”
“啊?”
“那锦堂呢?”他问道。
“那锦堂刚才有事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