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大保健一般满足？”

段永谋笑着对方杰玉的司机问道。

“你这手段，也太无耻了！”

方杰玉的司机咬着牙说道，刚刚他真的怀疑，自己再笑下去，真的要缺氧而死了。

“你老实交代，就不用这样了，我并不想这样，我其实是个好人！”

段永谋一脸无辜的说道。

“那是我的主意，和别人无关，我就是看刘老板不爽，所以想要整他，所以举报了他！”

方杰玉的司机，终究还是屈服了，承认电话是自己所打，但是他不承认受人指使。

“看来是还不够，才老实了一半！”

常佳乐听到这话，根本就不行，这个司机和余飞无冤无仇，就是看人不爽，就盯梢打电话举报，真的不至于，作为方杰玉的司机，哪怕是没有证据，常识让大家都明白，这一定是方杰玉的主意。

但是这人这个时候，还不承认是被方杰玉所指挥，为什么？

是因为忠诚吗？

还是因为职业操守？

大家都不觉得，按照余飞之前对方杰玉的形容，大家都认为，这是因为司机更了解方杰玉，所以根本不敢背叛。

段永谋这人，属于人狠话不多，将烟头一把掐灭，上前直接开始了。

“哈哈哈哈……”

又是敞快的大笑声，哪怕是门外有人走过，听到这笑声，只以为是房间里有人在玩什么游戏，根本猜不到这是一种另类的刑讯逼供。

方杰玉的司机笑的眼泪和口水一起从嘴里流了出来，这一次段永谋比上次时间还要长，看到对方似乎真的撑不住了，才终于停下。

在他停下之后，方杰玉的司机，浑身就仿佛忽然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冷汗将他的睡袍打湿，如同一条死鱼，比上一次的状态，看起来差多了。

对方的喘息声，听起来真的有点吓人，仿佛要咽气的人一般，有种喘不上来的感觉。

余飞等人对视一眼，便放开了手，知道这次对方要是还不说，那就得换个办法了，不然真的可能要出人命了。

对方过去了七八分钟，呼吸终于正常了，翻了个身，靠着床头慢慢坐了起来。

“说不说？不说的话，咱们继续！”

虽然心里想着不能再继续了，但是嘴巴上还要吓唬对方，看对方这次老实不老实。

“真的是我自己要这样做，没有任何人指使我！你们杀了我也没用，我感觉你们要是继续，我就真的要死了！”

对方看起来十分虚弱，刚刚两次的折磨，让他已经失去了大半的精气神。

“你的意思是，死都不说？”

段永谋真的不敢相信，这人哪怕是死，都不招供方杰玉，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方杰玉的司机摇摇头，眼神坚定的看着段永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