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穿好衣服,我不赶你走,咱们聊聊别的,我平复一下心情,或许还能重新酝酿!”
余飞终于在女人无敌的泪水之下做出了让步,之前其实是打算等她穿好了衣服直接赶走,现在却又不忍心了。
“奴家这就去!”
看到事情终于有了转机,夜下菜田知道这已经是争取的极限了,急忙乖巧的转身去穿衣服了。
很快她就穿着衣服走了出来,余飞又在看窗外,她轻轻走了过来,跪坐在了余飞的边上,咬着嘴唇低着头,仿佛犯了错的孩子,乖巧的一句话都不说。
“你起来坐着吧!”
余飞转头看了一眼,发现这个女人真的很优秀,因为她这次的跪坐位置很有讲究。
面对着自己,距离不远不近刚刚好,低着头微微弯着腰,仿佛在认错的模样。
可是那领口因为她这个动作,所以被挤的张开了,将自己的资本近乎全部展现给了余飞,尤其是从上而下的视角看过去,让余飞想到了蒸馒头的时候,刚刚揭开锅的瞬间。
“在主人面前,奴家不配坐着!”
夜下菜田仰起头,眼中竟然还有泪花闪烁,她努力的睁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余飞。
或许是夜下菜田发现,之前这样伺候余飞吃饭,让余飞非常的享受,所以想要通过这个方法,重新获得余飞的好感,甚至再续前缘。
“你们岛国的女人,见了男人都这样吗?”
余飞无奈的问道,要是没有出现金粒宴的事情,这真的会是一次体验极好的出行,在国内是绝对享受不到这样的服务和待遇,可惜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人参汤。
“不是,普通人见面只是礼节和客气,如今的妻子对丈夫,都做不到如此的礼节,奴家遵循的是古礼,也就是古代的女子对丈夫的礼仪。”
夜下菜田摇摇头,给余飞解释了一番,毕竟这种待遇,要是人人都能享受到,那就烂大街了,反而不值钱了。
“岛国古代的男人,全都这么爽吗?”
余飞顿时有点羡慕岛国的男人了,难怪这个民族的人这么虚伪,这原来是深刻的融入了他们的文化和基因之中。
那些跪着自称奴家的人,不一定全都真的觉得自己是个努力,那些享受主人待遇的人,也不一定真的就配做一个主人。
所以大家都是表面配合,互相满足,女人需要依附男人生活,所以尽可能的卑微,让对方施舍自己,男人则需要面子,女人给自己面子,自己给她一口吃食。
不过余飞听说过一些关于岛国人的故事,一件是岛国有一个老兵,重伤被截断四肢回国,热热闹闹的被送到家,再给一个类似于
功臣的证明,就没有人管了。
之前将他奉若神明的妻子,看到他四肢全无躺在家里成了负担,立马变脸不复之前的恭敬,每日仿佛喂猪一般投喂等他死去。
还有一个故事,是岛国如今的文化,男人在外工作,女人大多数在家做全职家庭主妇,壮年的时候,男人就是家里的神,回家什么都不用干,想说至高无上的权利,妻子甚至会在他回家的时候跪迎。
可是到了退休的年纪,男人身体不行了,收入也没有了,主要是什么家务都不会做,整天呆在家里还需要伺候,放不下架子。
女人就会立马变脸和他离婚,分走一部分家产之后,自己独自生活,不用伺候只会吃喝拉撒的男人,自己过的滋润,而男人的老年都十分的悲惨。
这便是这个国度表面谦卑礼节很全,然后暴露出来背后的阴暗面,足以看出来岛国的文化中带着无尽的虚伪。
人人都是在表演,在你有价值的时候,将你捧上天,然后不断的跪舔,在你没有价值的时候,就会一脚将你踹下深渊。
所以享受归享受,想到这些问题,余飞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