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然听凌花朵的话,她想了想低声说“花朵姐姐,我听我爹的安排。”
凌花朵听乔云然的话,她放心的笑了起来,轻声说“然儿,你爹跟你说的时候,你一定不要反对,我觉得我爹给我们寻的师傅,那为人品性一定端正大方得体。”
乔云然瞧着凌花朵叹息道“花朵姐姐,我真不傻,有这样的好事,你和凌叔能够想到我,不管以后成还是不成,总之,这一刻,我的心里面已经乐得开花了。”
凌花朵停下擦拭头发的手,她深深的瞧了几眼乔云然后,悠悠说“你要做我爹的女儿,我爹一定会操许多的心事。”
乔云然不太理解凌花朵的话,她问凌花朵“你和凌叔闹意见了?”
凌花朵轻轻的摇了摇头,轻叹道“然儿,再过几年,你就会明白,大人们的想法总是有变化的,前一时,他觉得这样的好,也许,下一时,他就会觉得那样的好。”
乔云然听不懂凌花朵的话,凌镖头对待凌花朵的事情,他不管做了什么样的决定,他的心里面都只会为凌花朵做最好的打算。
乔云然跟凌花朵实话实说了,凌花朵瞧着乔云然片刻后,低声问“然儿,你的爹娘平时是不是一直偏宠你?”
乔云然想了想乔兆拾和戴氏的行事,她轻摇头说“我爹娘在大面上对待我们姐弟一视同仁,他们对待我也没有什么明显偏宠的表现。”
凌花朵瞧着乔云然轻摇头说“然儿,这个世上少有当爹爹会带着女儿出远门的,象我爹这种情形除外。
我爹带上我出门,那是因为我娘不在了,我外祖家照顾了年纪小的我弟,我爹便不想给我外祖家再添上我这样的一个麻烦,他就想着把我带在身边照顾着。
象乔叔带你出远门,绝对是特殊的例子,所以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原故,大家都会想象不到你是女子的身份。”
乔云然明白凌花朵的话,凌镖头当时带上女儿,除去一心一意想要照顾女儿外,大约还是想让有心人明白,他后继有人的意思。
乔云然听老老镖师提了提凌花朵小时候的事情,那就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偏偏命还不错的小女孩子,她跟在凌镖头的身边,她哭一场闹一场耽误了大家伙的事情。
原本大家想着是小孩子任性不去计较,过后却知晓因为凌花朵这哭一场闹一场的事情,镖队反而接连避过了两场天灾人祸。
过后,出行的时候,大家注意听凌花朵的动静,只等着她哭闹起来,大家就准备着放慢车速起来,结果凌花朵偏偏不是那种爱哭闹的人,她后来一直不曾胡乱的哭闹过。
那位老老镖师感慨道,他如今是跟镖一年是一年,所以当时分他跟凌镖头的时候,他还是有心跟人打听过凌镖头家的事情,他听说凌花朵的事情,他就有些好奇起来。
他们这样的人,越老就越信一些运气方面的事情,他认为凌镖头父女的运气不错,果然这两年跑下来,人很辛苦,但是所得非常的值得。
老老镖师已经跟凌镖头明说了,他做完这一年后,他想在家里安稳的养老。
老老镖师跑镖多年遇事多,他的见识广,他对天气对地势都非常的了解,凌镖头有时候遇事情的时候,他也喜欢跟老老镖师说一说。
老老镖师如今身边跟着的是他自家的子侄辈,这一行有时候也讲究一个传承,但是凌镖头私下里面跟乔兆拾说,那年青人不如老老镖师的地方太多了。
乔兆拾宽慰凌镖头说“我瞧着他们愿意去学,就是一时有不足之处,时间长了,也能够跟得上来。”
凌镖头轻轻摇头说“一个镖队里有经验的老镖师非常的难得,象老老镖师这样的人,他早几年就可以回去养老了。
镖局里面总镖头有心留他多跑几年,而他还有一颗雄心,也愿意身边带人出门,正好我们转到平河城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