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现在比之前好了太多太多,起码不会动不动就咳血了,没有了那两道剑气的压制,体内真气活跃起来,即使张瀚霖叮嘱虞治不要动用真气,但丹田内的真气还是一点点向着五脏六腑扩散,虞治感觉伤势在慢慢好转着。
吃完午饭,虞怜陪着虞治去张家药房抓药。
到了张家药房,一名药童将虞治两人领进了偏厅。
这名药童约莫十七岁左右,名为赵诸,家境贫寒,家里还有一个更小的弟弟,为了赚钱贴补家用,两年前来到了张家药房做了一名药童,他的工作便是接待前来张家药房就诊之人,平时也会跟着药房郎中学着抓药,因为赵诸聪明伶俐,加上其很是勤快,药房许多郎中都是很喜欢这个少年。
赵诸将虞治二人带到偏厅,接待二人坐下后,问道“请问二位是抓药还是看病?”
虞治轻笑着道“这位小兄弟我们是来抓药的,麻烦你了。”随后便将张瀚霖所开药方递了过去。
赵诸打开药方随意扫了一眼,刚开始脸色如常,可是越往后看,面色就越难看,因为有许多字迹他根本就不认识。
虞治看着眼前少年逐渐难看的脸色,问道“小兄弟,你、怎么了?”
赵诸急忙摆了摆手道“没事,两位稍等,我去给两位抓药。”
说着,赵诸带着药方急忙离开了,虞怜悄悄地道“爹,会不会是药方有问题?”
虞治严肃地看了虞怜道“怜怜,不要用恶意揣度张公子,若是你这般想法让张公子知晓了,他心里会怎么想?你呀得改一改你得性格了,不然迟早会吃大亏的。”
虞怜看见父亲的脸色,也是知晓自己说错话了,急忙道“父亲,我知道了,我会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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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诸没读过私塾,不识字,在张家药房这两年跟着药房师傅学习认识了许多药材的名字,包括小楷或是行书,亦或是狂草他都认识,但眼前这张药房,他除了认出三位药材,其他的都不认识。
即便最末尾的落款,他也就认识一个张字。
赵诸平时都会帮着抓药,取药材而后研磨,称好,而后打包起来,可是现在只能去求助药房大师傅了。
说起这位药房大师傅,可是有着六十高龄了,也是张家的供奉之一,医术不凡,许多病人前来就诊都愿意让这位药房大师傅看病。
药房大师傅名为羊蕴和,对于这个勤快的少年,很是喜欢,平日也很愿意提点这个赵诸,心里想着再过两年,便将自己这一身医术传给赵诸。
不过这般想法,赵诸却是不知道的。
赵诸来到羊蕴和的这里,这个房间是专门为羊蕴和建造的,没有病人之时,羊蕴和便会在此或是研读医书,或是提点赵诸一番,或是休息。
“咚咚咚。”
虽然房门大开着,赵诸还是习惯性地敲了敲门。
“进来吧,门开着呢。”屋里传来一个苍老但却温和的声音。
赵诸拿着药方走了进去,羊蕴和正在拿着一本名为《华佗医经》的医书,显然是正在研读。
听见脚步声,便抬头,看着赵诸道“原来是赵诸啊,找我有什么事么?上次我给你的那本《人体奇经八脉穴位》医书看了没有,是不是在那上面遇着不懂得东西了?”
赵诸走过去道“大师傅,那本医书我基本上都能看得懂了,再过一月我便能将其都背了下来。”
羊蕴和放下医书,笑着道“我就知道你小子聪明,不错,继续努力。”
“都是大师傅教的好,没有大师傅悉心教导,我也不会学到这么多知识。”赵诸没有一丝骄傲。
羊蕴和缓缓点头,对于赵诸这般不骄不躁的表现很是满意,随后道“那你找我来是为了什么事?”
赵诸将药方递给了羊蕴和,脸色略微尴尬地道“大师傅,上面好多药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