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老板沈烈对于秦月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秦月似乎也很惧怕秦烈。
秦月摆摆手,转身离开了天地酒楼,眼眶已经满是热泪,滚烫的泪珠掉在了地面上,溅起一朵水花。
无人看见。
——
张府。
印青云眨眼间消失在张瀚霖视线中,张瀚霖无奈摇了摇头,既然印伯伯不带自己,只好自己行动了。
张瀚霖飞奔着离开了演武场,回到了自己的书房,从抽屉里拿出了自己的檀木银针盒,脸上露出冷笑,申屠海,蜈蚣给老子等着。
印青云来到张府大门口时,正好看见了赶来的张震忠,张震忠看着脸色阴沉如水的印青云,急忙叫住印青云道“印兄你干什么去?”
印青云看了张震忠一眼道“我徒弟被人打伤了,现在我去报仇去。”
张震忠脸色也是一遍,急忙道“天行现在怎样了?是谁动的手?”
印青云撂下一句,“一会瀚霖会跟你细说的,我就不和你赘述了。”说完这句话,印天行身影便如同一阵风般飘然离开,身后留下一道道残影。
“印兄”张震忠话音未落,早已离开了张府。
“对了,瀚霖。”张震忠目光一亮,问守卫道“瀚霖呢,他现在去哪了?”
门口守卫道“回禀家主,少爷之前去演武场找印供奉去了,现在不知去哪了。”
张震忠心中一定,只要没出府就好,张震忠就在大门口等着,不停地踱步。
张瀚霖的视线出现在视线中,依旧是那一身血迹斑斑的白衫,只不过这次手里拿着一个檀木银针盒。
“瀚霖!”张震忠冷喝一声。
张瀚霖瞪大眼睛,走到张震忠身边道“爹,你怎么在这?”
张震忠将几名守卫支开,而后看着张瀚霖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天行咋受伤的?”
张瀚霖轻吸一口气,简略讲了一下红莺院发生的事情。
“青玄帮?那天行现在呢?伤势如何?”张震忠问道。
张瀚霖道“爹,天行伤势我已经用针灸之法已经控制住了,待其醒来之后就会慢慢恢复,现在他在张家药坊,有羊师傅和徒弟帮忙照料。”
“那就好,那就好。”张震忠松了一口气。
张瀚霖说完准备出府,张震忠拦住他道“你去哪儿?”
“去青玄帮。”
“干什么去?”
“报仇。”
张震忠脸色一冷道“你印伯伯已经去了,有你什么事?”
张瀚霖深邃的眸子看着张震忠道“天行是我兄弟,他被人打伤了,现在还在昏迷,爹,你不让我去?”
张震忠道“天行受了伤,你印伯伯自会为天行讨回公道,青玄帮是东嵊城一流实力,手下高手如云,你不会武功去掺和什么,去了只会添乱。”
“我不会武功!因为啥?二十年来,你让我学过么?我碰一下武学你都要阻止,将我关禁闭,逼着我学那令人讨厌的医术。您当年给我的承诺,只要通过了家族考核,就允许我去学武,允许我去江湖游历,要不是我为了您这个承诺我会这么拼死拼活地学习医术?你们都以为我真的是在医术一途有非凡的天赋,可你们知道我有多么下功夫在医术上么,我曾经学医术学到有种想死的冲动,您不会知道吧。”
“呵呵呵,您知道么,天行是为了保护我才受伤的,他明明可以躲开那一剑的,我当时就在他身后几步远,他硬生生抗住了那一剑,我多想当时出场对战蜈蚣的人是我,您知道么?”
“我这么多年就想问一句您为什么不让我学武,为什么我必须要按照您为我规划的人生来走每一步,您真的是为了我好,还是为了家族?这是我的人生,我不是您手中的提线木偶,总有一天我会变成那您手中扯线的风筝,一旦某天线挣断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