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浮现出朋友,父母,心上人曾经那令她心寒的一幕幕表现。
其实,她挺羡慕秦月的,虽然秦月的夫君莫克华身中剧毒,但是有这么多人出手帮主她,且最终治好了自己的夫君,看着秦刚刚秦月脸上那激动到无以言表的神情,宫聆月的心仿佛都是跟着一颤。
她也羡慕闻人可可与白灵萱,有着富贵的家世,有着自己喜欢的人,更有着一副姣好的面容。
即便闻人可可与自己有着想似的情形,但却有着不一样的境遇,闻人可可的脸伤被治愈了,而自己呢?
天机阁监察长老,武道八境宗师,看着高高在上,神气无比,但宫聆月知道,自己只是一个隐藏在黑袍,与世隔绝,在夹缝中挣扎着生存的可怜人。
若是有可能,她宁愿不要这一切,宁愿回到从前,回到自己未发生过这遭遇之前,嫁给自己喜欢的男子,相夫教子,安安稳稳地度过一生,或许自己的生活会很平凡,但至少不会像这般孤独。
呵呵,宫聆月自嘲一笑,也只能想想罢了。
这辈子就这样吧,反正自己也已习惯了孤独。
但为何,泪水竟不争气地湿润了眼眸,泪痕自眼角滑落,打湿了枕头。
屋里渐渐升起呜咽声,抽搐不断,是一种压抑着的低若蚊蝇却忍不住的抽泣声。
回到房间时,白灵萱和昨天一样,睡姿甚是难看。
张瀚霖将轻笑着将白灵萱的娇躯挪开,而后爬上了床,将白灵萱抱在怀中,在其额头轻轻一吻
,心里格外开心。
随着瘟疫之毒事件的解决,张瀚霖心里一颗巨石落了下来,顿感轻松,怀中又有着心上人作伴,张瀚霖很快进入了梦乡,嘴角弯起一抹弧度。
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时分。
睁开惺忪的睡眼,张瀚霖难受无比,这错乱的作息,抬起手臂狠狠地揉了揉感到剧痛的脑袋。
却发现白灵萱已经不在自己怀中。
“这丫头,什么时候起床的。唉,还真是太困了,竟没有一丝察觉。”张瀚霖斜靠着枕头,在床上缓了一会。
过了约莫半柱香时间,张瀚霖的睡意渐消,清醒了几分,而后下了床开始洗漱。
好一会,收拾完毕,穿戴整齐的张瀚霖推开房门,闭着双眸,迎面直对那热烈的阳光。
“啊,又是美好的一天,舒服。”
“好饿啊,去吃饭。”
晃晃悠悠,张瀚霖一路迈着轻快地步伐来到了西厅,此时的西厅却是空无一人。
“不应该啊。”
张瀚霖顿感纳闷,按常理就算其他人不在,母亲也应该等自己啊。
莫不是都去看望秦月姐夫君了,算了,先不吃了,饿着吧,还是去东厢房走一趟吧。
走了一路,从西厅走到东厢房,途中经过药阁,此时药阁已经解禁了,瘟疫之毒已经解决也就不需要那么多侍卫人看守了。
依旧没看到一个人,来到,莫克华的房间,张瀚霖径直推门而入。
“恩?”
怎么回事?
人呢?
原来莫克华的房间内空无一人,张瀚霖有些傻眼了。
猜想着,莫非将莫克华移到月儿姐房间了?
怀着好奇的心情,张瀚霖推开了秦月的房间,依旧空无一人,就连秦月姐床上的被褥也都收拾的干干净净。
“这发生了什么?搬走了?不应该啊!”
出了秦月房间,张瀚霖看向了宫聆月的房间,这秦月姐都搬走了,难不成前辈也搬走了不成?
若不是这是自己熟悉的张府,此刻张瀚霖恐怕早已开始怀疑人生了。
“前辈、前辈。”
在宫聆月房间前,轻声呼喊两句,里面无人应答。
看来前辈也已经搬走了,正准备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