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生只四方,跪天、跪地、跪父母,跪恩师。”
冯乾宇似是被呛了一下,顿了片刻,而后道“既是请罪,你罪在何处?”
“回国主,我罪在行侠仗义,罪在嫉恶如仇,罪在多管闲事,更罪在惩奸除恶。”张瀚霖不卑不亢道。
“大胆!”冯乾宇一盘桌子,冷喝道“张瀚霖,你所言这四条罪状哪一条是北辰律法所囊括的?你分明是在消遣朕!”
“来人!”
张瀚霖大声道“国主英明神武,深明大义,明察秋毫,一眼便洞穿了草民无罪,多谢国主为草民平反。”
此刻,大殿收到国主命令的一众守卫急忙踏入了乾坤殿。
“”冯乾宇看了看殿门口的一众守卫,挥了挥手,道“你们先退下。”
一众守卫退了下去,而后冯乾宇对着身后两名太监道“你二人也退下!”
很快,大殿里便只剩下了张瀚霖与冯乾宇二人。
冯乾宇起身,从宝座上走下,双眸注视着张瀚霖,且向着张瀚霖走来。
张瀚霖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但却佯装镇定,面不改色地直视前方。
“啪!”
冯乾宇抬起右手拍在张瀚霖的肩膀上,笑道“哈哈哈,不错,不错,太像了。”
“小小年纪,生的一身傲骨,与你父亲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就是比你那父亲俊朗多了。”
张瀚霖松了口气,笑道“若是我父亲知晓国主如此夸赞他,指不得乐呵的几天睡不着觉呢。”
冯乾宇摆摆手,笑道“呵呵,这我倒是不太信,你父亲的心高气傲我是了解的。”
张瀚霖眼眸一转,道“若是别人的夸赞,父亲或许会充耳不闻,但若是北辰之主的夸赞,那分量可是很重的。”
“哈哈哈,你倒是会说话。”冯乾宇大笑着,想起了当年初出茅庐,但是心气极高且医术逆天的张震忠,说话直白的不行,好几次呛得自己无话可说。
张瀚霖虽然也有一身傲骨,但说话水平比起张震忠强了太多太多。
“那国主是不计较我废了马锦至之罪了?”张瀚霖询问道。
“那不行。”冯乾宇板着脸道“私自动刑,废了护卫军的一位大队长,藐视国法,蔑视国威,不将你定罪,如何服众?”
“你可知护卫军中已经有不少人怨声载道,都在谈起你这个犯了国法,却还在逍遥法外的医圣传人。”
张瀚霖嘀咕道“那我咋还听说,帝都的百姓对马锦至的种种恶行痛恨不已,倒是对我为名除害的行为赞不绝口呢?”
“咳咳。”冯乾宇轻咳两声道“所以鉴于的行为虽然犯了国法,但却是惩奸除恶,为名除害,所以”
冯乾宇故意顿了一下,张翰林赶忙道“所以功过相抵?”
“所以我决
定对你从轻发落。”冯乾宇笑道。
“”
得,从轻发落也行吧。
“多谢国主开恩。”张翰林抱拳拜下道。
“此地不是谈话之所,走吧,随我去御书房一趟。”冯乾宇说着向乾坤殿外走去。
“国主不批阅奏折了?”
“不急。”
张瀚霖跟着冯乾宇出了乾坤殿,印天行与龚俭赶忙看了过来,见到张瀚霖安然无恙,印天行总算松了口气。
“叩见国主!”龚俭连忙跪拜而下,恭敬道。
印天行抱拳拜下,道“草民印天行拜见国主。”
“他是?”冯乾宇睨了印天行一眼,而后向张瀚霖问道。
“我兄弟。”张瀚霖道。
“这样啊,带他一起去御书房。”
冯乾宇迈步向前,张瀚霖冲着龚俭眨了眨眼睛,算是打了个招呼,而后冲着印天行招了招手,印天行赶忙跟上。
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