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听段零星支支吾吾地说了她的手段后,段宁脸色好看了许多。
俩人是关系最要好的小姐妹,故此许多观念都是相同的。
同时又好奇,把她从地上拽起来时,悄悄地问“想想就让人恶心,可你那会儿怎么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啊。所以我才怕。”
段零星站起来后,拍打了下身上的脚印,梳拢了下凌乱的发丝,再整理好衣服擦擦泪后,就和没事人似的,趴在石桌上,和段宁额头抵着额头的,说起了那些让她害怕的感觉。
这就是小姐妹。
耳光抽过,大脚踹过,呜呜哭过后,只要能获得原谅,擦干泪还是关系最要好的。
绝不会把刚才那些不快放心里去。
事实上,也唯有在家教甚严,人和人之间勾心斗角惯了,大家都极度缺乏安全感,总算找到铁心小姐妹,实在不想轻易失去对方的段家,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真这样?”
听段零星说完后,段宁还是满脸地不信。
“我能骗你吗?”
段零星忽然又打了个激灵,喃喃地说“你姐夫那个东、不,是你姐夫身上,好像带有某种神奇的魔力,才能让我鬼迷心窍,无法控制自己,主动做了那件事。事后,还对那种感觉念念不忘,一想起来,就会深陷进去。”
“难道他是个妖人?”
段宁眼珠一转,说“就像e国沙皇时代,那个祸乱王宫的拉斯普。”
应该是个妖人。
“我也不知道。”
段零星摇头,忽然问“要不,你也去试试?”
“好滚。”
段宁呸了一声,斜着眼的骂道“我呸。哼,你以为段三小姐,会是你这种贱人?”
刚才她暴怒时,没有骂出“贱人”这个字眼。
现在心情好了,却说的很顺嘴。
段零星也不在意,只是撇撇嘴后,就趴在了石桌上,出神地望着石桌,自言自语“也许你说的不错。他就是个妖人。对女人,天生就有着一股子无法抗拒的魔力。”
“该死的妖人。”
“哦,对了,陈家那个小妒妇,怎么解释的?”
“没有解释。”
听她提到陈鱼儿后,段宁才想到当前段家上空还笼罩着阴云呢,也没心情去讨论别的了“唉。要我说,直接把这件事公布出去拉倒。泄露绝密军情的大帽子,咱们家可戴不起。还是让岭南陈家自作自受吧。”
“岭南陈家也受不起的。”
段零星微微歪头,皱眉说“她没有解释?是不想解释呢,还是不用解释。就以为,直挺挺地跪在那儿,这事就能了解了?”
“了解?哼,哪有这么容易。”
段宁冷笑“她没解释,是因为爷爷始终没有说话,就让他们父女跪在那儿反省呢。”
“跪了那么久?”
段零星有些吃惊。
刚满二十岁的女孩子,正处在最好的花季时代。
有资格,有理由更有权力,享受她们的快乐。
“年轻,真好。”
李南方刚走进正院的月亮门,就听到通往后花园的夹道那边远处,传来银铃般的女孩笑骂声后,下意识停住了脚步,看向那边时无限感慨地说道。
相比起那两个正处黄金花季的女孩子,其实李人渣也就是才二十四岁,比她们早出生了四年而已。
但特殊的生长环境,让李南方绝不会像绝大多数刚走出校园、满嘴不是某游戏、就是把某老板名言当做座右铭的年轻人那样天真,要比他们老成了太多。
套用那句永不过时的话来说就是“他有二十四岁的身体,却有一颗四十二岁的心。”
所以,李南方才能在看到段家姐妹像两只不知愁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