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妙妙这才松开，捂住对方的手。

芸香是真的以为，自己马上要死了，彻底绝望了。就算妙妙松开她，她甚至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只是呆呆地跌坐在地上，满眼无神地做放空状。配上她还没干的眼泪，看上去很是可怜。

但是想到她之前做的事，说的话，妙妙对她完全同情不起来。先是从怀里掏出帕子，嫌弃地擦了下沾满了糖渍和芸香口水的手，妙妙才低头看向芸香。

“你现在还死不了呢？而且只要你听话，以后也不会死。”

听到妙妙的话，芸香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猛地站了起来，不顾有些眩晕的脑袋。她十分激动地，握住了妙妙的胳膊。

“你说的是真的？我还不会死？”

仔细琢磨妙妙话中的意思，芸香渐渐冷静了起来。“你说吧，我要怎么做，你才会让我活下来。”

满意对方的识相，妙妙倒也不拖泥带水，直截了当地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这个毒药一个月之内不会发作，只要每个月都吃一次，就没有事。但是如果不按时服用，就会复发身亡。”

“你只要乖乖听话，回家之后不要说不该说的话。每个月我都会按时，再给你一次药。反之，你要是不听我的话，不守承诺，那你就直接等死吧。”

想了想，妙妙又补充道。“我事先说好，你要是不把我说的当回事。直接告诉家里。以为去带你看大夫就能解毒的话，那你随意。”

“不过呢，我只给你一次机会。我直白地告诉你，我这个毒药，大夫是根本查不出什么的。更别说能找到解药了，不信你就试试看。”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到那时候。你再怎么回来求我，我也不会再给你药了。你就和这个一样，灰飞烟灭吧！”

为了彻底吓住芸香，妙妙随手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用力一捏，石头直接变成了灰。妙妙一边轻轻把灰吹到芸香脸上，一边一字一顿道。

“……”芸香看见眼前这一幕，瞳孔放大到不行，更是吓得都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