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不但觊觎他半生艰辛打下的江山,如今还要囚禁他的女儿,徐子骞,你的良心不痛吗?”
“痛?”徐子骞苦笑着:“袁茵,你可知真正的痛是什么...”
徐子骞拿出烟叼在嘴边,却迟迟没有点燃,哪怕这个时候,他还在考虑袁茵的身体,她体弱,最好不要吸二手烟。他靠着车身,车门没关。
“痛是看着曾经的亦师亦友倒下却束手无策,是看着曾经的爱人被人陷害却无计可施。是明知道身边都是敌人却要装作很亲近,是知道所爱之人心中有另一个男人时的落寞...”
袁茵一时之间无法消化他的话,拧着眉心看向他,开始字斟句酌,只是还没有完全理解,只听车门嘭的一声,再回头,他已经上了车!
“别想了,一切都过去了,出发!”
车子开出去好久,袁茵才发现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不是大雨滂沱,不是蒙蒙细雨,介于两者之间,但其实雨势不小。
袁茵突然想起了两句诗:一声新燕三更雨,何处行人不断肠!
倒也未必贴合意境,只是后一句,让她不知怎么就突然陷入哀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