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撞着胆子喊了一声徐子骞,回应她的只有她自己变了声的音质。
盛馨并不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摆设,她猛然间明白了。
袁茵出事,徐子骞又怎么有心情约她出来喝茶呢?
意识到这一点,她急速想要逃离这个阴森诡异的酒吧,只是转身的刹那,两个面目可怖的人脸赫然出现在她面前,她被吓的花容失色,惊叫连连!
“啊......”
盛馨身体后仰,一下子跌到在地,没等反映过来,那两个人就已经扑过来,扯她的衣服,他们身上是难闻至极的垃圾味道,酒气熏熏嘴里说着下流的话!
“你们走开,走开...”盛馨去推,去打,去踹,但是终究不过是蚍蜉撼树!
“徐子骞,你混蛋,你出来,你出来,你这样算什么?你不得好死...”
盛馨一边护着自己,一边破口大骂。
很快,她性.感的高定礼服就被撕扯成一条一绺,只剩下了内.衣!
她很清楚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什么,那是一种怎样的恐惧,又是一种怎样的无望,像陷在无边无岸的泥潭中,每当努力的爬出一分,都会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将她拖回去五分,绝望笼罩着她,将她一步步逼近崩溃的边缘!
她此刻才知道徐子骞的目的,就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恒城人都说他睚眦必报,果然!
“徐子骞你出来,躲在暗处你算什么男人?你就是个缩头乌龟,堂堂恒城首富,手段竟也这么见不得光...放开我...放开我,你们两个乞丐...”
咔嚓,酒吧的灯一下子全都亮了,盛馨抬手去遮自己的眼睛,待终于适应了这刺眼的灯光后,她看见徐子骞缓缓从暗处走出来!
他的脸部线条此刻在灯光的影射下坚毅无比,下颌骨像是被雕刻过般棱角分明,只是面部表情让人不敢直视,他本是星眉剑目,风度翩翩的男子,可是此刻他如地狱使者,站在盛馨面前,表情阴冷,眸光里满是寒光!
“徐子骞,你真卑鄙!”盛馨整个人都是颤抖的,她甚至听到了自己牙床打架的声音!
“卑鄙?”徐子骞蹲下来,目光在盛馨几乎已经将近赤.裸的身体上打量了一番,冷笑:“盛董这话从何说起?这不是盛董的手段吗?怎么,到我这里就成了卑鄙?”
盛馨气恼,他以彼之道还治彼身,现在自然是她理亏,可是她咽不下这口气,她气自己,立场不够坚定,气自己,事到如今,依然会在他身上迷失!
该,真是活该!
“徐总不过是想为袁茵出一口恶气,如今出了,满意了?”
盛馨咬牙切齿,被徐子骞摆了一道,她迟早要还回来。只是她如今一个人,不宜硬碰硬!
“满意?”徐子骞缓缓朝前倾了倾身体,然后一把掐住她的喉咙:“你想多了,我要的远远不够!”
“你想怎样?”盛馨被猝不及防的钳制吓的频频往后瑟缩身体。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要伤害她!嗯?我有没有说过?你是没长脑子?还是专门跟我对着干?”徐子骞一点点用力,眼见盛馨的脸就憋成了一片紫红,他却完全没有松手的打算:“盛馨,我告诉你,这次只是给你点教训,如果有下次,我就真的让这几个人...”
他没说下去,但是盛馨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是警告,也是威胁!
徐子骞终于松手,盛馨攀着一旁的桌子挣扎着起身,她应该感恩戴德吗?不,绝不!
“所以我可以走了吗?”
“等等!”徐子骞转过身体,背对着盛馨:“你在很早之前就找了申虎等人,说明这件事你谋划已久,你绑架袁茵到底是为什么?”
徐子骞果然雷霆手段,仅仅几个小时,申虎就落他手里了,这完全出乎盛馨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