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都没有!”袁茵垂头看着地面,低低的说:“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
这话更是让徐子骞感到莫名其妙,他们是情侣,以后会是夫妻。既是如此,那么吵架生气也是人之常情,可为什么袁茵就会觉得不知如何面对他?
“阿茵,你这是什么意思?”徐子骞颤抖着声音,无力的问。
“你先把那些吃掉,我就告诉你。”
袁茵说完,挣脱了徐子骞快步走出别墅。
徐子骞怔了怔,然后忙不迭的坐下吃了些东西,迫不及待的跑出去找袁茵了。
他知道袁茵还在生气,可是终究她也是心疼他的,否则她不会用那样的方式让他吃东西。
袁茵一个人站在白玉兰树下,此时玉兰开的正盛,最先开的花已经到了花期,有几片正飘飘然落下,这棵树是徐子骞当年亲手为她栽种的,那时候他们年轻气盛,年少轻狂,但更多的是年少无知。
他们从未想过喜欢对方,想要和对方在一起,竟会为后来招致那么多祸事。更没有想到,他们的感情不但五年前为此付出代价,就算是五年后,也还深受那些事情的影响。
徐子骞站在袁茵身侧,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犹如当年初见,她灵动会说话的眼睛,犹如一泓清泉,勾魂摄魄,让他从此不能自拔。她的音容笑貌,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曾让他夜不能寐,辗转反侧。
可曾经那个脸上泛着红晕的少女,如今站在玉兰树下,竟是眉心紧蹙,平添了多愁善感的忧容。
徐子骞走过去,从身后缓缓环住袁茵,下巴支在她的肩窝,袁茵身上独有的香味就那样一丝一缕的飘进他的鼻息。
袁茵没有挣扎,就任他那样抱着。
从远处看,这便是一幅画,美人美景,更有相爱伴侣相拥入画,任是想象力再丰富的作家也想不到二人此时的心境。
“不生气了好吗?”
徐子骞开口,声带的震动带动着袁茵的肩膀,竟有一种麻酥酥的感觉。
“是我不好,说了那样的混账话!”徐子骞轻轻的叹气:“可是阿茵,你为何不为自己辩解,哪怕是只言片语。”
夜色渐浓,今日的麒麟郡与往日相比更具烟火气。
此时月下相拥的不是徐氏掌权人和袁氏的董事长,而是一对再普通不过的情侣,在此刻,他们不必为公司尚未解决的麻烦忧心,也不必为未来的事情烦恼,这样的时刻着实不多。
袁茵张了张嘴,但却感觉喉咙发紧。
“我不敢面对你,是因为我怕你那天说的话不是无心的。我怕我一对视你的眼睛,我在你心里就会成为一个居心叵测的女人,为了拿回袁氏不择手段的蛇蝎女,是一个达到目的就会六亲不认的无耻之徒.....”
“阿茵,别说了,别说!”徐子骞把袁茵的身体扳正过来,看着她已经发红的眼眸,心中无比自责:“是我不好,我不好,我发誓,以后都不会了,我不该怀疑你。”
袁茵哽咽,其实这几天她又何曾好过,工作上的压力,感情上的波折,还有各种纷杂的琐事,哪一庄哪一件不是让她心力交瘁?
可她没有三头六臂,终究只能顾及一处,所以,她吞下所有的不快,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
徐子骞把袁茵揽在怀里,他知道,道歉的话纵使有一箩筐,可终究不敌一个拥抱来的实在。
“不哭不哭...不委屈了...我的错...”
他一边道歉,一边亲吻袁茵的发顶,二人似乎又回到了从前你侬我侬的日子。
可让人愉悦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恢复了理智的袁茵,解释了为什么那天她会听了盛意的话。
“盛意当时找到我,要我为盛馨到你那里求情,我当时知道他应该会抛出什么诱惑性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