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岁没有白长了!”府里女管事蜻蜓姐说道。
“根本就是欺负你老实,叫你出来背黑锅。”府里女管事莺歌说道。
“难怪她们急着对你动刑呢,原来是急着将自己摘干净啊。”府里女管事青葱说道。
“我要是给别人动刑逼宫,我也告到皇帝那里去!”府里女管事马黎姐姐说道。
“虽然那个黑布袋她洗掉了,确实是春药。”一个中年女官说道。
很多女人叽叽喳喳说道。
我怨恨等着老四还跪在地上了。我阴阳怪气冷嘲热讽道:“咱们来三种推论。第一种,不玩护短,她也老实巴交承认了,简简单单立即破案,把她抓出来了。第二种,证据确凿,不由得她抵赖,再使劲抵赖也是没用的。第三种她良心发现突然就跳出来承认了。比方说现在。”
“贱人做了丑事,应该敢作敢当。”马黎姐姐说道。
“既然她不肯老实巴交承认,非要狡猾,非要抵赖,休想给她半点情面。”女官说道。
“接着她陷害你,让你动刑吃苦遭罪,罪加一等。好狡猾。”一个丫鬟说道。
“依我看她是老手了,特别狡猾。出了事情就把东西推出去,藏匿被子里了。你们居然把她当坏人,还对她动刑?可恶。”府里女管事说道。
“一个冤案,白白动了刑了,昏了好几天了。好可恶。杀了她。”又一个女官说道。
我怨恨瞪着老四骂道:“东西在谁这里,谁就是嫌疑犯犯人,立即对她动刑,你可真是着急啊。你是不是欲盖弥彰啊?”
“本来就是冤枉你,害苦你了。摆明了是欲盖弥彰啊。没准四贝勒心里就是知道呢。不想出卖他的情人。”一个女官说道。
“可怜的丫鬟,连累你了。不是你干的,你凭什么承认啊?还逼你承认,可恶!”府里的女管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