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忧,你听我说,我现在不能跟你离开,我们有过几面之缘,今儿个你来救我,这恩情我记下了,可若是我跟你走了,无疑坐实了我黑心的罪名,到时还得落得一个越狱的罪名。”
“你去找玄晔,我们会有一贵人相助,你去帮他,这份恩情我无以为报。”
在牢狱之中能见到无忧,实属意料之外,可是没有证据,她就不能离开。
“甜甜,你……”
无忧无奈,最后只好叹了一口气,“这是我自己的药粉,你拿着也总好应急。”
许甜甜拿着白瓷的小瓶带了带头:“快走吧,莫要惊了人。”
牢狱中,一黑衣人足尖点地,不过片刻的功夫就跳上了高墙离去。
卯时,街上早就已经没了几个行人,一黑衣人酩酊大醉,自然是无忧不错了。
他也不知道为何,听人说城东头布店的老板娘锒铛入狱,他就心里一紧,鬼使神差的想要去牢狱之中探个究竟。
一坛酒下肚,胃里火辣辣的难受,一阵冷风吹了过来,瞬时间清醒不少,摇了摇头,晕乎乎的往客栈里走去。
“哎呦——,哪里来的醉鬼,走路不长眼睛啊。”
被无忧撞到了的人一脸怒气,又看无忧走路踉踉跄跄,也只嚷嚷了几句。
无忧伸出了一只手来将那小哥扶了起来,“小哥,对不起啊,我有点儿喝多了。”
那小哥站起来之后立马抽回了自己的手,无忧虽然清醒了一些,可眼睛里还带着些许的迷离。
这人好生奇怪,只有四个手指,罢了罢了,他向来不揭人短。
看着那小哥进了一家布店,醉呼呼的笑了笑:“小哥,对不住啊。”
那人不理会,无忧又继续醉呼呼的往前头走着。
由于铺子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生意也大不如从前,只是勉勉强强维持着,也不至于亏本儿。
玄晔一早就写了信让人给了掌柜的,可巧那人说掌柜的前一天去了京城,得有七八日才能回来,玄晔心急如焚,想要见一见许甜甜,衙门的人死活不让见。
交代了店里的伙计掌柜的一有信儿就赶紧回了他去,收拾了东西,直奔了公堂。
“外面何人鸣冤?”
县令头上的乌纱帽一颤一颤,仿佛下一刻就要掉下来一般,脸色一变,连忙将乌纱帽重新戴好。
这何绵绵是郡守之女,这郡守和赵闲怕是脱不了干系,她能这么目张胆的来一出,自然也是因着有赵闲的缘故,碍于身份,此事玄晔不便出面,沈七跪在衙门,后脊背却依旧挺得笔直,县令瞧见了沈七,眯了眯眼睛,端坐于主位之上,头上“正大光明”四个字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显得有些滑稽:“来者何人?又有何冤?”
沈七依旧冷着一张脸,“回大人话,小民乃是许甜甜手下的工人,本本分分的做生意,奈何有奸人陷害,老板娘身子弱,在这牢狱之中定然是吃不消的,还望大人明察秋毫,早些放了老板娘。”
沈七这样一说,县令心里就已经了然,又扶了扶自己头上的乌纱帽,醒木一方,“啪——”
“你说你娘子冤枉?那日可是你娘子亲自验的染缸,众所周知,何来冤枉一说?”
沈七气愤,站起身来,大有豁出去了的架势。
“大人饶命,今儿个他多喝了一些,我这一觉醒了过来就没见他人影,谁承想他竟然跑到了这里来扰了大人清净。”
说时迟,那时快,沈七拿了手里的匕首,还不等在袖子里头匕首出鞘,无忧就赶了过来,将沈七袖里的匕首又逼了回去。
显然县令方才受了不小的惊吓,虽然他并没有看见沈七手里的匕首,可方才沈七的眼神仿佛视死如归,着实吓破了他的胆子,脸色惨白着,又叫嚣。
“大胆,光天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