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就是奔着那女人的事情而来,想来也是早就有准备。
一男人直接拒绝了县令的请求,他们都是誓死效忠与张大人的,旁人的话他们自然不会放在眼里。
“不必了,今儿个我们先去瞧一瞧许姑娘,张大人格外重视许姑娘,也曾经一再托与众望,要我们一定把这件事情查清楚,还姑娘一个清白。”
话里话外皆是这件事情定然是一个误会,许甜甜不会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县令艰难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腿肚子不停的打着哆嗦。
本以为许甜甜所谓报复的话不过就是随口说说而已,谁料她背后是当真有人。
这件事情说起来也实在是怪不得他,毕竟许甜甜在牢狱里关押了这么长时间,也一直都没有来人,除了玄晔击鼓鸣冤过一次之外,实在是让人想不到她身后当真有靠山,不然的话说什么他也不会真的要了她半条命。
掌柜的看县令一直吞吞吐吐,变了脸色,“怎么?难不成你们还交不出人?”
“哪里,哪里,只是许姑娘前些日子病重,找的郎中不尽职……”
县令看眼下是逃不过这一劫,狠了狠心。
旁边的人长了眼力见儿,自然知道今儿个来的人得罪不得,一旁小心翼翼的带路。
进了大狱,县令给拿着钥匙的狱卒使了个眼色,一旁的人早就回察言观色,连忙开了门,“许姑娘,你快瞧瞧,京城里来人看你了。”
许甜甜转过身来,她京城里可没有认识的人,莫不是……
果不其然。
“掌柜的,你可是收到了玄晔的信。”
掌柜的点了点头,连忙将许甜甜扶了起来:“许姑娘,这些日子委屈你了。”
刑部来的人见了许甜甜的一身伤,对视了一眼,脸色一变,“此事未经查明,你居然敢动用私刑,大人可真是好胆量。”
本来还抱着侥幸心态的县令听到了这句话之后,仿佛全身被抽干了力气,要不是因为一旁有人扶着,早就已经跌坐在了地上。
“这……”
县令擦了擦头上的汗,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什么话来。
毕竟姜还是老的辣,掌柜的转过身来,怒喝:“你们这群狗官,难不成是想要屈打成招?”
许甜甜轻轻笑了笑,她早就说过,定然会让那些轻视她的人付出代价,只是风水轮流转,这不报应就来了。
“掌柜的,县令大人当真是好胆色,一心为民,只是怕是用错了道儿,冤枉了好人,也不知是无心还是有心。”
掌柜的看着许甜甜这一身伤痕累累的模样,别过了头去,“许姑娘,这些日子让你受委屈了。”
这牢狱里的刑具乃是出了名的严酷,就连一个男人都未必受得住,更何况是一个娇弱的女人。
许甜甜摇了摇头,上前走一步,眼睛里似乎是带着笑意,看着县令。
“掌柜的这话客气了,只是这刑法确实有些不好受,若非是我命大,恐怕是见不到您和两位大人了。”
一言一语,不道一句这几日的艰辛,却是一字一句,皆是这几日的艰辛。
她的确是要好生的感谢感谢这位县令了,若非是他手下留情没有一次的让人叫接将她给折磨死,她怎么会再有今儿个这翻身的机会?
一稍微高一些的男子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带着些许的嘲讽。
“今儿个这案子还没结,你没有证据证明那事儿就是许姑娘做的就动了私行,也总要给百姓一个交代。要是许姑娘就这么不清不楚的挨着,百姓们岂不是要日日诚惶诚恐。”
县令扶着乌纱帽,掀了掀官服,那架势,只差着下一刻就立马跪在地上磕头了。
“大人,大人,此事皆是误会啊。只是这件事情当日是许姑娘亲自验证的,再加之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