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却不曾想到他和玄晔做对多年到最后却依旧是败在了他的手上。
玄晔看着眼前的人勾了勾唇角,如果赵闲没有那么迫不及待的针对许甜甜的话,或许玄晔还能够容得下他,只可惜他千算万算打错了算盘。
“想来赵城主也是没有什么要说的了,既然如此便早些上路吧。”
天下人尽皆知,许甜甜是他玄晔的逆鳞,可是赵闲却偏偏要逆行而上。
赵闲冷笑了一声,“玄晔,我赵闲掌管着东城十几年,从来都不曾见过朝廷有将皇室的人调遣过来,你以为皇上将这一片封地给你,就是对你的赏识吗?恰恰不是。”
“东城乃是荒芜之地,就连上好的水田都没有几亩,百姓常年在水深火热之中,皇帝将这样的土地封给你,也不过就是想要草草将你打法出朝堂。他怕啊,他怕你功高震主!哈哈哈……”
赵闲大笑,许甜甜脸色有些难看,小心翼翼的看向了玄晔。
关于玄晔在朝廷上的地位如何,许甜甜不知。只是她听长乐公主提及过,先帝是不喜玄晔的。
大概是察觉到了许甜甜有所波动,玄晔轻轻握住她的手。
皇帝待他如何,他心中自是知晓,从来不用旁人提点半分。
玄晔的体温传了过来,莫名让许甜甜觉得心安。
赵府上上下下三百余口,赵闲的直系亲属无一幸免遇难,赵府的女眷也都发配边疆。
场面一度混乱,有人觉得解恨,有人唏嘘不已。只是却不曾有人注意到,赵府的后门一男子带上了斗笠,神色慌张的离开。
赵闲是罪臣,即便是死也是无人收尸的,夜里赵闲的尸体忽然被人偷了去,有人道大快人心。
只是郊外一男子摘下了斗笠,将赵闲好生安葬,跪了下来重重的磕了三个头,“干爹,您且安心去。孩儿定会为您报仇雪恨。玄晔……他很快就回去见您!”
说话的赫然就是赵闲的养子,赵子辰。
赵闲无二无女,十八年前路过一个村庄,瞧见草地里有婴儿的哭泣便将他抱了回来,取了名字好生养着。自然,这些也都是赵闲对他所说的。
这些年赵闲视他为己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整整下了三日的雨才终于将法场的血腥味儿冲淡了一些,渐渐人们也早就忘了这些事情。
思虑了许久,许甜甜的分店在距离总店不远的地方开了起来,比起总店,分店许甜甜投入了更多的心思。
“老板娘,您看看,这个人怎么样?”
开了分店,许甜甜店里正是要用人的时候,她特意吩咐了小六去注意着些手脚勤快的伙计。
翌日许甜甜来了店里,小六连忙带着伙计上前去。
这个伙计他已经观察好久了,手脚勤快,眼里出活,也不会偷懒耍滑,是个干活儿的好料儿。
许甜甜看着男子皱了皱眉,又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抬起头来,“许子辰。”
许甜甜抬了抬眼皮,“说起来也是缘分,你我同姓。我看你方才做事虽然勤快,可很是生疏,你这双手也不像是干活的,想来你是家境优越的,又为何来此?”
男子愣了一下,显然不曾想许甜甜已经观察了他好久,“老板娘说的极是,我本是家境优裕,家夫常年做一些生意,只是上个月家夫病逝,家里的财产都被叔父一家夺了去,母亲被活活气死,我只好出来找个正经营生,也好养活自己。”
许甜甜点头,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遇上了什么仇家,其余的她倒是可以给一口饭吃。
倒不是说许甜甜铁石心肠,若是真的有什么仇家追杀他,到时候把自己搭进去不算,只怕还会连累了玄晔。
“既是如此,你便留下来吧。虽然不能呢让你和从前一般过上锦衣玉食般的日子,可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