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明日去了官府,我便让人去京城回了西梁那个来的大臣,这些个葡桃也便不让他们进府了。”
看着玄晔忽的变得这般小家子气,许甜甜倒是有些好笑了。
“西梁盛产葡桃,除了这些个也没有旁的可进贡,你这般,可不是要西梁下不来台。”
玄晔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有时的所作所为也实在让人无奈,像极了还不曾弱冠的小孩子。
日子过得倒也算是快,不过几日的功夫原本炎热的天气就立马平和了下来。
惟肖看许甜甜在一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想的出神儿,拿了一件披风小心翼翼的披在了许甜甜的身上,“娘娘,这几日天气越发凉爽,娘娘可是要小心这些身子不要着凉了才是。”
许甜甜转过头来看了一眼一旁的惟肖,
“无碍,不过就是偶尔有一些小风罢了,我的身体已经好了大半,都说秋冬春捂,这幅身子万万可在娇气不得了。”
惟妙一直到了现在都还没有消息,沈一也没有传话过来,不知道惟妙在哪里,可还安好?
惟肖看着许甜甜这几天一直都是忧心忡忡的样子,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只是心里有疑惑,可否又是犯了病?
“娘娘近几日里也不知是怎了,总是这副心神不宁的模样,可是忽的变了天又冲撞了身子?”
许甜甜摇了摇头,即便是叫了太医来,也不过是徒劳罢了,她的心病怎么能治好,大概唯有见了惟妙安好,她才能够真正的放下心来。
“无碍,只是有一些事情心里始终都放不下,如今都是如同石头一般压在这儿心口,只是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惟肖放下了手中的东西,也安安静静的站在了一旁,
“那娘娘不妨说说有什么心事也好,让大家想个法子,总好过娘娘一个人扛着的好。”
许甜甜身子本就孱弱,轻易里还是安生些许的好,这些个烦心事,她本就不宜思虑太多。
许甜甜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起身就准备回到屋子里。
这些事情即便是说了,也无人会知晓她的心思,只希望沈一能够在多派一些人,尽快的找到惟妙的下落。
也好叫她心里好受一些,不然她总感觉良心有愧。
“罢了,罢了,也不过就是一些个琐碎的事情,说了又能如何?”
惟肖无奈的摇了摇头,许甜甜总是这般,即便是心里有事,也向来不愿意说出来。
大抵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她身子总是不好。
许甜甜看着手上绣的荷花,久久失神。
西域本是一片茫茫草原,唯一的饮水源也不过是草原上如银丝一般的小溪,而荷花大部分市场在湖泊里的,草原上的人轻易是见不到荷花的。
惟妙这丫头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荷花,也不知道怎的,却偏偏对这种花格外的喜欢。
“王”爷……
玄晔进来的时候惟肖行礼,刚要出声,玄晔一个手势止住了她。
走上前去,果不其然,就看见了许甜甜一直都是愁云惨淡的模样,也不知道在担心一些什么,
“听说你最近情绪一直都不好,可是又想起了什么烦心事?”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许甜甜吓了一跳,随后收起了手中的帕子,转过身来,看着玄晔一双眼睛有些发呆,也没了往日里那般神采奕奕的模样。
“玄晔。”
看着许甜甜手中的帕子,玄晔忽的想了起来,许甜甜曾经的时候好像提到过,惟妙极其喜欢荷花,只是从小到大都没有眼福见过,所以若是哪日里得空,定要带她来中原赏一赏荷花。
“可是在想惟妙?”
“嗯。”
许甜甜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惟妙衷心,几年来身边也只有她这一个主子,对她也一直